好在袁平没有注意到他异想天开,目光注视着褚桓钻进去地方,感慨说:“唉,说真,这多年遇到人里面,那贱人基本已经算是除家族长以外最靠谱。”
南山没料到褚桓在袁平心里评价居然这高,时愣下:“贱人意思是……‘最好兄弟’。”
“哈哈,”袁平这才想起褚桓蒙人家,又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事,当下没有揭穿,只是随便笑笑蒙混过去,抓抓自己头发,“其实挺服他……哦,对,这话你可千万别告诉他,不然那丫更得瑟——所以你放心,他说要看眼,绝对说到做到,不会看
南山:“你想钻进水里?”
褚桓:“……”
南山不知道什时候竟然已经成他肚子里蛔虫,这似乎是个不大好迹象。
南山:“不行!”
“进钻进去看眼。”褚桓说,“就眼,要是整个人进去都碰不到山本体,立刻退回来。”
迫语气说得怔:“火……火,去哪找火?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木头。”
这只生寸草鬼地方去哪找干燥木头供他钻木取火?
南山药袋子已经快被海水泡糟,里面瓶瓶罐罐药是没法再用,只见他毫不吝惜地将那些东西都倒出来,然后从最里面摸出个里三层外三层油纸包着小包,三两下撕开,只见里面竟然有对小火石。
他擦两下点着火星,将权杖重新点燃。
三个人麻利地重新系上麻绳,向那高不可攀“水山”走过去。
褚桓肩膀缩,灵巧地从南山手里溜出来:“好,就这愉快地决定。”
说完,他已经头扎进山壁水中,南山把没抓到,手腕上绳子连着袁平,偏偏俩人十分没有默契,互相拖后腿,褚桓人影已经不见。
南山:“褚桓!”
袁平有点无奈地笑下:“看你再这下去,干脆把他拴在你腰带上算。”
南山愣愣,往那方面想想,发现自己真干得出来。
关于这座“水山”,褚桓开始怀疑这里本来有座山,山上有某种东西,能把下面水都吸上去,这才显得山如披挂水帘。
然而他们绕着“水山”转好几圈,却愣是没能找到处山岩裸露地方。
褚桓莫名地觉得这座水山似乎有些眼熟,但时想不起来,只好作罢。他当机立断地动手解开手腕两端系绳子,抬腿要往那水里钻。
南山把拉住他,厉声说:“你要干什?”
褚桓:“突然有个想法,不知道是对是错——但是得先进去验证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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