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孩听大惊,齐齐地把目光投向褚桓,近乎诚惶诚恐。
褚桓:“……”
南山,长得帅归长得帅,但是这造谣合适吗?
“根树枝……能从这戳到这?个天哪,那可不敢摸啊!”
花骨朵瞪眼:“你敢!那是族长走到‘边界’才带回来,摸坏打死你!”
花骨朵:“哎哟,他看。”
褚桓这眼顿时把花骨朵看得小媳妇,低头臊脸地缩脖,脸红到耳根。
褚桓:“……”
他把目光移回书页间,坚决要非礼勿视。
只听那边崽子继续嘤嘤嗡嗡地编排他:“他手上戴那个环,族长说能看点钟,是真还是假?”
跟说,大王大王鼻梁上那个东西是冰做,冰你知道吧?厚就是白,不透明,所以它肯定很薄,碰就碎。”
褚桓听,感觉自己鼻梁上凉飕飕。
流鼻涕小跟班崇拜地问他那“知识渊博”大姐大:“干什用?”
花骨朵:“那不知道,可能是为好看吧。”
这是,有个三四岁秃头小男孩突然扯着嗓子,奶声奶气地嚎句:“族长最好看!”
“那……他每天晚上才出来,是不是怕太阳晒?”
“晒多会化吧?”
“他头发也很短,是不是头发长太沉,会把脑袋坠掉?”
“脑袋坠掉还能活吗?”
褚桓坐在石头下,边端着男神般不动如山架子,边辛酸地经历着“被太阳晒死”“被头发把脑袋坠掉”“被
花骨朵小道消息极多,闻听此言,立刻忘方才眼惊魂,连忙抖落出自己博闻强识:“真,妈说那个也不能碰,上面针只有头发丝那粗,碰就碎。”
众孩立刻唏嘘不已,只觉得这个“河那边”人真是无处不金贵。
“姐,还有什碰就碎?”
花骨朵鬼鬼祟祟地抬头看眼褚桓,被他那副假装“听不见也听不懂”摸样成功哄骗,无所顾忌地说:“还有‘大王大王’也不可以碰,河那边人都这样,还没有纸结实——爸跟着族长去接他时候,看见他身上有这大个伤口……”
花骨朵伸手比划下,煞有介事地说:“从后背直穿到前面,族长说可能是树枝戳。”
花骨朵:“闭嘴!”
小秃头不理会,继续叫板:“族长最好看!”
花骨朵跃而起,揪住小秃子屁帘,双脚离地地把他拖走扔。
圈崽子顿时被此女*威所迫,全都不敢抢话,排排坐好,等老大发表意见。
褚桓忍不住抬头看她眼,认为这丫头将来很有当大土匪潜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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