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干咳声,直抒胸臆地表明来意:“不扯淡,不是故意这个时
这让他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下——那玩意完全能在他本人还没有知觉时候就切下他脑袋。
“喀嚓。”褚桓冲他身冷汗客人挤挤眼睛,继而好像毫无防备地转过身,留给深夜不速之客个修长憔悴背影。
老王走进屋子,尽管表情十分放松,但肩膀肌肉却是绷紧,他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整个空间,最后找到个风水宝地,不等让就自己坐下来——那是个单独摆在墙角单人小沙发,人坐在上面,侧脸贴着墙壁,正好能透过窗帘缝隙把窗外览无余。
即使这是十八楼。
褚桓床头上亮着盏昏暗床头灯,是整个屋里唯光源,不过两个人对采光都没有什意见。
空枪。
从头到尾,褚桓都连眼皮也没眨下,他直挺挺地站在那,眼睛半睁不睁,无动于衷。
客人嗤笑声:“没反应,差评。”
褚桓听这话,立刻给面子地往后仰下头,还前后左右地活动下自己颈椎,用念经般口吻宣布说:“啊,死。”
客人托起自己帽檐,露出张属于中年男人刚硬面孔,他目光在褚桓身上遛圈,刀似划过褚桓骨肉,正色说:“知道现在很晚,但是你不该这没有防备。”
老王鸠占鹊巢,占他座位,褚桓脚步顿,碍于礼貌没吭声,客气地问:“喝点什?”
这样正常待客之道让老王产生几分“他正常”错觉,故而有些欣慰,他眯起眼看着褚桓家里猫爬架,随口问:“有什?”
褚桓:“白开水和自来水。”
老王:“……”
狗屁待客之道。
褚桓不置可否,只是笑下,他嘴角有点尖,笑起来时候眼睛眯,显出点坏样,再加上副无框眼镜,他坏得很像只传说中衣冠禽兽。
衣冠禽兽慢吞吞地说:“老王,你把头往后仰点。”
老王怔下,随即,他仿佛是明白什,往后退小半步,叹口气:“你这个人……”
褚桓从睡衣兜里摸出个指甲盖大塑料小甲虫,像挂在手机上玩具手机链,他把甲虫翅膀翻开,只见里面竟然是个密码器,每个数字按键只有米粒大,褚桓以成年男人手指,居然能极其灵巧地在这小得不像话密码器上飞快地输入十六位密码。
大门发出声轻轻响动,老王耳朵不由自主地跟着动下,他发现自己喉咙高度上,两侧屋门间有丝极细光飞快地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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