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赞已经学会把他
形容词和名词都剔除，过
会，才操着奇怪口音说：“如果这件事是不可能发生，除非有人让它发生。”
“截断天路，”赵云澜手指扣着古书，“皇天、后土、祖巫……刨去已经陨落、下落不明，也就还剩下……”
桑赞仰着头，看着他目光深邃。白夜行小说
“不周山倒后，女娲用巨大石头堵上连篇下雨天空，自己化身后土，散魂于幽冥。”赵云澜紧紧地锁着眉，继续说，“不周山倒塌之前，上连着天，下却不是连着地……那时候幽冥还没有成型。女娲等于是双手撑开天地，天上连夜漏雨，地上漏洞又是什
？地上……地上……泥土……”
赵云澜声音越来越小，几乎变成自言自语，而后忽然说：“等等，你再把女娲造人那段拿来
看看。”
，就显得十分冰冷，鼻梁越发高挺，几天以来不知为什瘦些，微微抬起头时候露出下颌上有些尖削线条，英俊侧脸看起来显出几分不近人情淡漠。
“没用，有用都已经被人故意抹掉。”赵云澜手指顺着架子上书脊路探寻过去，“想知道……和女娲有关事。”
桑赞愣愣。
“女娲造人、补天，蚩尤与炎黄之战，共工和颛顼之争，全部都要，就不信他们遮挡得住个人，还能遮挡得住来龙去脉。”赵云澜推下眼镜，拉过高梯，爬上去。
他翘着二郎腿坐在高高铁梯上，看完本就丢下来本，桑赞也不打扰他，等在地下，默默地收起来放在边。
像赵云澜这样人，通常别人会觉得他床头读物就是花花公子，或者装在平板里苍老师兰兰之类，可他古文造诣竟然出奇高，阅读速度也极快，指尖飞快地划过页，基本就已经看完整篇，整个图书室就只有他翻书声。
偶尔，赵云澜会停下来，放下书，用力揉下眼睛，用非常缓慢语速和桑赞简单地交谈几句。
“不周山是上天路，”赵云澜伸手比划下，声音微微沙哑，显得有些疲惫地低头对桑赞说，“历史上记载，共工和颛顼这两个人为权力而互相争斗，最后共工失败，愤怒地坐着神龙，才撞倒不周山。”
桑赞废番力气，慢半拍地点点头。
“这不相信。”赵云澜目光灼灼地看着他，“炎黄与蚩尤大战无数年，天崩地裂飞沙走石不为过，不周山好好，盘古斧子劈开天地，不周山依然好好，就算神龙天生神力，那大泽中扶摇上九万里大鹏和不知几千里大北冥鲲又算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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