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话音顿住，忽然伸手掐
下自己眉心，似乎自己也觉得很奇怪：“具体在什
地方，
也实在是不记得，不过应该在家附近，家住在城西二十里西梅村，你们想找话可以去那看看。”
沈巍站起来，对他点头：“多谢。”
王向阳平静地说：“该是谢谢你们，杀人索命都没什好隐瞒，这也没什不能说，想知道什，尽管来问。”
沈巍与赵云澜交换个眼神，率先走出审讯室。
赵云澜拍拍林静肩膀，低声说：“叫阴差来次，把事说明白，那边会知道怎办。”
走，”王向阳痛快地说，“想，那些东西留着也没用，已经是个死人，没什好让别人图谋，就答应，结果他真没骗，果然就没有人管——那些人大多以为自己得怪病，进医院治不好死，谁知道还真有人能因为吃坏肚子报警。”
赵云澜追问：“你看见符上写什或者画什吗？”
“看见。”王向阳说，“写姓名和生辰八字，先用黑笔写，后来又拿朱砂描回，把那几个字外面圈上红圈。”
他说着，抬手从自己脖子上拎出个折成八角形小小黄纸符：“就这个，给你们看看也行。”
楚恕之接过来打开，里面果然有行画红圈字，可还没等他看清楚，那黄纸符就自燃成摊小小灰烬。
说完，他跟出去。
沈巍在楼道尽头等他，赵云澜路把他带到自己办公室，回手关上门，这才问：“怎？你觉得是‘那个’功德笔？”
沈巍皱皱眉：“不能完全确定，但是可能性很大，就算是假
只是匆匆忙忙眼，沈巍很难判断上面笔迹是出自于什人手里，但听王向阳描述，八/九不离十，恐怕就是功德笔，黑笔记过，红笔记功，左右，管你是大善大恶，还是大*大忠，只要这笔勾上去，切都能笔勾销。
传说功德笔笔杆是用种在黄泉里长出来树树根削成，那木头质地坚硬无比，钢刀难断，树却长得无枝无叶、无花无果，不知为什，被人称为“功德古木”，从上古留下来名字，至今已经不可考。
但沈巍想，说不定这名字正是用这未生已死树来讽刺三界所谓善恶功德——为功德而积善，为报应而避恶，功德既生，则本心已死，纯善已死。
赵云澜问：“那人长什样，你从什地方看见？”
这问题让王向阳愣下：“长得……挺普通吧，奇怪，你说倒是想不起来，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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