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你吉言。”顾昀觉得有趣，便伸手摸零钱，打算拜
拜他家长庚留下
真龙之气，顺口问道，“他们都求什
，金榜题名？既是将军坡，求武状元比求文状元灵吧？”
小贩摆手：“那是菩萨们管，
们山神不管。”
“山神管什？”
“升官发财，姻缘如意，还能求子！”小贩眉开眼笑道，“老爷几妻几妾？膝下几子？儿女双全否？若是已经圆满，不妨再替亲友求上求嘛！做个顺水人情，包管灵验！”
顾昀：“……”
是凭着感觉走，什都没看见，随手指哄孩子而已。不料那小灵枢听
，用力擦眼睛，惊叫道：“侯爷，真有烟！”
顾昀：“……”
两人越往前走，顾昀越觉得周遭风物熟悉，渐渐有人气，他看着那条从塞外直通往小镇暗河，忽然驻足，恍然大悟，竟然是到雁回！
小镇雁回变化很大，古镇原址变成边贸区部分，镇上老街坊们整体往南迁十五里，暗河两岸人来人往，南北商户众多，早不是当年那穷乡僻壤，顾昀也不怕被人当街认出来，找个治跌打损伤小铺子将瘸腿小灵枢放下，就出门闲逛，见暗河边上有远道而来小贩兜售桂花糖饼，想起长庚年少时旅居江南，就喜欢这口，便顺手买三两。
接着，他发现人潮车马都往将军坡方向涌，心里生几分好奇——从前本地人可都觉得将军坡不祥——于是兴致勃勃地跟去探究竟。
“哎，老爷别走啊！不想求子，问发财也很灵，包您明年大吉大利、盆满钵满，还能问问姻缘！看您英俊潇洒，眼生桃花，必与桃花劫纠缠生……”
顾昀笑骂道：“去你吧！”
他啼笑皆非，当年在两江战场，他与沈季平闲聊，说自己“愿固守家
原本荒无人烟将军坡上不知什时候，竟然起座小祠堂，香火颇旺，上香游客络绎不绝。
顾昀逮个卖香烛小贩，问人家道：“这是什祠，拜哪个神仙？”
小贩十分热情地回道：“拜是山神，这位老爷，您是头回来吧？这就有所不知，此山名叫‘将军坡’，是们雁回最有名地方，早年玄铁三部班师回朝，将废甲弃至于此，堆成座山丘。当年顾大帅曾在雁回镇生擒加莱荧惑，迎回四皇子，也就是今上，听说今上幼时常在将军坡上练剑，您想想，这山头有玄铁三部庇佑，又有真龙之气，沾皇上光，能不灵验吗？”
顾昀与有荣焉，连连点头：“对，灵。”
小贩又趁热打铁道：“您也买炷香拜上拜吧，心想事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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