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静恒没理会他这个挑衅。
陆必行就在门口沉默会,片刻后,他自言自语似说:“床单上有自动抗噪隔音器,万睡着,可能就听不见门响。”
他声音不大,但门没关严,林静恒听得字不漏,他微微抬眼,在氤氲水汽中定在那里。
“你……”陆必行目光落在门缝里,只看见点光,其他什都没有。
他想,林静恒显然是不需要安慰,否则也不会切断通讯自己躲起来。
必行也被视同仁。
陆必行等他二十多个小时,没有只言片语,等得担惊受怕、筋疲力尽,中间还做个关于他不告而别噩梦。
虽然知道姓林就是这种人,无法苛责,陆必行心里还是不免有点窝火,窝火表达方式,就是他伸手扯自己衣领,巴掌拍上卫生间门,叫嚣道:“占便宜?来,开门,占!”
卫生间门“刷”下拉开,陆必行猝不及防,拍门手直接拍到林静恒身上,温热水珠从他头发上滴落,顺着宽而平整肩头往下淌,流经胸口,又汇入分明腹肌,陆必行活像摸电门,“嗷”嗓子缩回爪,后退步,后背撞在衣柜门上。
林静恒本来就是故意逗他,嘴角飞快地颤下,屏住没笑,面无表情地说:“走开,别捣乱。”
其实除天赋异禀变态,每个肉体凡胎人都需要关怀和爱护。
对于那些好相处人,他们就像有副健康肠胃,吃什都能消化吸收,只要拍拍他,随便说几句安慰话,哪怕敷衍直白、甚
陆必行先是秉承正人君子好习惯,眼神下意识地躲下,随后回过神来,心想:“你敢露还不敢看吗?”
于是他有点半身不遂地耸开双肩,故意放松腿,往衣柜门上靠,壮胆似吹起他流氓哨,十分挑衅地看回去,可是最近银河城进入干季,天干物燥,昼夜温差变得很大,他在冰凉地板上窝半宿,不知是有些着凉上火还是怎样,鼻子忽然有点痒。
五秒之后,只见陆必行这个打肿脸充“胖子”,在不服输姿态里,从脖颈到脸皮,肉眼可见地路缓缓红上去,随后他把四仰八叉伸出去两条腿缩回来,把衣服往前拉拉,非常耐人寻味地低头瞄眼什,靠着大衣柜姿势从螃蟹收缩成虾米。
林静恒眼角浮起点不大明显笑意,回手又把门虚掩上。
陆必行好像对自己还有点不放心,手指在鼻子底下蹭来蹭去,确定没流出什不体面液体:“身材不错,将军,就是多条浴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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