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必行端详着他脸,小小地抽口气,闭上眼睛,带着点“轻拿轻放”小心劲,他嘴唇落下去,同时,他忍不住伸手探进林静恒制服
陆必行自认不是个迷恋肉体人,他欣赏美好人体,就像外行人欣赏通俗艺术品,囫囵看个大概,饱眼福,过后也不会太往心里去,他能在古往今来和浩渺星空中找到无穷乐趣,觉得自己征程漫长而充满期待,因此不怎相信古典理论中对荷尔蒙与性欲力量崇拜,而其中隐含——诸如“圆满”、“征服”、“羞耻”之类心理反应,似乎也有夸大之嫌,好像都只是当时社会意识形态投射而已。
就算是当年在北京星外捡到丝不挂林将军,他也无邪得问心无愧,那时林静恒在他眼里,和整天出现在广告里男模们没什区别,司空见惯,还不如小黄书给人遐想空间大。
可是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这个人对他来说开始不样。
当个人会沉迷于另个人挑眉、微笑、随便抬手之类小动作里时,这具碳基皮囊也就不再是芸芸众生中位,对陆必行来说,他整个人都好像成个巨大宝藏,每点细节都值得反复玩味探究,连那衣领上洗涤剂和烘干机留下味道都沁人心脾,有生命似,直入心口,像卷懒洋洋藤蔓,把他就地缠缚起来,按着他头,逼迫他凑近。
陆必行鬼使神差地想破坏他那整整齐齐衣领,于是忽然侧过头,在林静恒领口上咬口,感觉牙尖碰到汩汩跳动血管,而林静恒轻轻地颤抖下,陆必行又突然回过神来,好像闯祸后受惊吓幼兽,讪讪地缩回牙,退半步,隔着半米,慌张地瞪着林静恒。
他手脚麻木,胡思乱想:“、在干什?想什呢?他生、生气吗?图兰是不是对做什手脚?”
但林静恒没有发火,也没有冷嘲热讽,他痛觉神经不太发达,感觉陆必行好像咬他口,不疼,有点意外,于是伸手在脖子上抹把,闻到股很淡酒味:“你喝酒?”
“对啊!喝酒!”被提醒陆必行恍然大悟地想——就跟那两口破米酒能解释切似,“醉酒人就是容易莫名其妙兴奋,自控力就是会下降啊。”
陆必行找到这个理所当然借口,爽快地把他贴着“文明素质”脸皮撕下来,很放纵地重新腻歪回去,嗅着他呼吸,突然笑,胡言乱语似小声说:“将军,是不是出生以前就认识你,不然为什会这喜欢你?”
林静恒倏地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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