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必行发现撒娇耍赖与装傻充愣都过不去
，只好无奈地
耸肩，正经说起人话：“彩虹病毒最早是意外从凯莱亲王
瑞茵堡实验室流出来，你记得吧？当年凯莱亲王…
他都还没开始诈供呢。
陆必行话出口就回过神来，万万没想到，新星历时代杰出青年科学家居然会脚踩在古老“美人计”里。他随口这句话，漏洞比字数还多――什
叫“彩虹病毒到后期”？彩虹病毒抗体针见效，两天就能代谢完，独眼鹰怎可能会让他体会到彩虹病毒后期是什滋味？
还有，什叫“反而像止疼药”？
这个“反而”是从何而来？
陆必行罕见地结巴：“呃，这……”
有话问你。”
陆必行：“嗯？”
“你说你小时候感染过彩虹病毒，”林静恒问，“是怎回事？”
陆必行小音乐会成功地被他句话打断，他安静瞬，随即答非所问地胡说八道：“第八星系是彩虹病毒故乡，没被感染过两次，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。就随便感染下，不算大事，只有有抗体，睡觉醒来就好。”
林静恒耐着性子重复遍：“问你是怎感染。”
林静恒侧眉梢轻轻动：“嗯？”
陆必行沉默更长时间，随后，他不知是在问林静恒，还是在自言自语：“两个人如果想要发展亲密关系，是必须要有定程度坦诚，对吧？既然你问，就不应该只把开心事分享给你。”
陆必行这小子，虽然总是装得很实在，但该狡猾地方也绝不含糊，这会是在故意引他反驳，好带偏重点，林静恒才不上这种糊弄小崽子当：“比如呢？”
陆必行深深地看着他：“你是默认吗？默认试着和发展亲密关系？”
林静恒敲敲旁边小桌：“你为什会知道彩虹病毒后期感受？”
“怎感染？传统彩虹病毒就那几种传播方式吧？”陆必行跟他装傻充愣，“尘埃，接触，还有误食带病尸体腐食动物……”
林静恒打断他：“疼吗？”
陆必行愕然地抬头，正碰上林静恒凝视目光。隔离面罩仿佛给那目光加层柔光，那双灰色眼睛里，经年不散浓雾似乎被风吹走，视线变得澄澈而狭窄，清除整个深渊，只留下自己个小小倒影。
陆必行喉咙发干，有生以来第次感觉到传说中因视线碰撞化学反应，他像受什蛊惑样，无意识地摇摇头，脱口说：“彩虹病毒到后期，会钝化神经，反而像止疼药样。”
林静恒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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