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卢旁若无人
“虽然十分欣赏他身体,但本质上讲,人类性行为,只是神经末梢受到刺激而引发系列自然反应,按摩神经末梢比较浅地方,都会得差不多舒适体验,”陆必行十分学术地对女流氓科普说,“就像被顺毛小动物会发出呼噜声样——卫队长,这种小事有什值得讨论吗?”
图兰:“……”
她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是低俗流氓,只是个大惊小怪文盲。
“探索个人,探索段关系,能给人带来很多新鲜和快乐,不然还不如找个医疗舱来次全身按摩呢,跟人在起还得互相磨合。”陆必行说,“你不觉得逐渐解另个人感受、跟上他喜怒哀乐、照顾他,是件非常美好而且有成就感事吗?”
图兰恍惚间觉得自己被塞进间教室,惨遭教育,乱七八糟价值观被陆老师掰开揉碎地重塑遍,龌龊灵魂好像得到彻底洗涤,晕头转向地被他打发走。
有,轮休。”图兰说,“不然哪有机会浪?跟同事瞎搞会被老大打死。可是没人跟他轮啊,反正除去沃托例行汇报,没怎见他离过岗。”
“伤病假也没有?”
“白银要塞健康管理和医疗水平是联盟顶尖,有病直接治,不用特别批假,外面疑难杂症削尖脑袋还住不进来呢。”图兰摆手,“这跟你说吧,据说连他妹结婚他都没露面,是让亲卫长替他送贺礼。”
陆必行把电子笔记拍回个人终端,确定,这个大姑娘就是不靠谱:“行吧——那他有什愿望吗?短期、长期都算。”
图兰脸茫然。
陆必行摸出根不知道谁塞给他烟,点着没往嘴里塞,就着缭绕烟雾,他感觉到点孤独――来自林静恒孤独。
清晰而凝重,堵着他胸口,连成功给图兰洗个脑都无法排解。
被人念叨林静恒在漫天花粉下,连打两个喷嚏。
化成人形湛卢跟在他身边,接话说:“根据民俗古谚,这代表有人骂您。”
林静恒面无表情地看他眼。
“理想呢?”
“和家里人关系怎样?你刚才说他有妹妹,听起来有点冷淡啊,那除妹妹,他还有别亲属吗?”
“他平时除工作,和哪个圈子朋友来往比较多?”
“他在联盟有什牵挂吗?”
“兄弟,”图兰十分无言以对地打断他,“你到底是想睡他,还是想给他写自传啊?们就不能好好聊聊怎让个性冷淡闷骚宽衣解带吗?大家都这忙,那堆重甲还没地方停呢,你有没有正经事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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