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静恒茫然地和他对视片刻。
湛卢非常人性化地点头:“好吧,根据您表情判断,在您眼里,除不能往他身上弹烟灰,亲卫长和人工智能没什区别——真为洛德先生感到遗憾,希望他现在切都好。”
林静恒十分烦躁地往椅背上仰,长出口气,感觉和湛卢聊天并不能纾解,只能添堵,于是不理他。
陆必行效率极高地修补反追踪系统漏洞,很快组织第二次演习……虐杀。
第二次演习时间持续五十分钟,依然以三支队伍起负分告终,林静恒在实战中又找到新漏洞——离得比较近时,像
怎不知道?”
“您对佩妮小姐非常好,远远超出您对其他人耐心和友好程度,您会尽可能地保护她,会照顾她感受,几乎没有对她说过粗鲁话,甚至很少挖苦她——这对您而言并不容易。”湛卢有理有据地陈述,“北京β星罹难,为您损失感到难过。”
林静恒沉默好会,目光仿佛透过重三精神网,往北京星方向张望,可是那里只有黑压压片,什也看不到,消失人就像蒸发水,从此在星辰大海中杳无痕迹。林静恒旋转着透明玻璃杯,低声说:“不喜欢佩妮,拒绝过,跟她其实也没什话好说。”
他跟佩妮在起时候,总觉得好像在乌兰学院上新星历编年史课,老走神,还得小心别被人看出来,伤害女孩自尊心,非常疲惫。
“主要是……”林静恒顿顿,思考下措辞,“感谢她看得上,看得上人不多。”
“这说法不太公平,叶芙根尼娅小姐表白比佩妮小姐更炽热,”湛卢说,“那年自由日阅兵,她下舞台专程来见您,保存相关数据,认为她当时生理特征和方才陆校长差不多,您可从未对她表达过感激。”
最后两句话把林静恒心堵到嗓子眼,他有气无力地说:“叶芙根尼娅是联盟议会交际花,后台是管委会,心跳两下对她来说算不什,个议会席位、个礼拜头条新闻会让她心跳得更快。”
“唔,您认同‘政治会污染爱情’这句话,看来您感情观保守得表里如。”湛卢把他杯子拿走去清洗,“那您在白银要塞亲卫长洛德先生呢?”
林静恒愣:“什?”
“亲卫长内向且不善言辞,但他每次经过您身边时候,心率都会上升10%-15%不等,”湛卢浑然不觉自己放个炸弹,平静地说,“他目光永远在追随您,每次离开您办公室,他都会在带上门之前再回头看您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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