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谁也没在联盟部队里见过空脑症，也没见过智障、废物和焦虑症患者。
联盟自由宣言里说，灵魂生而高贵，人人自由平等。
伟大
联盟永远正确——天赋人权，至高无上，怎能因为世俗偏见，就把人分出高低贵贱呢？
人类只分“有用”和“没用”而已。
人工智能凉凉机械声音响起：“好，只是社交礼仪，修改备注。”
他干咳
声，佯做若无其事状，低头翻看陆必行那份复杂得让人头疼设计图，冲陆必行摆摆手，想打发他走。
这时，陆必行把抓住他手，随即又飞快地放开，手掌接触时间十分微妙——说抓
把也行，说拍下手心也行，只不过前者是耍流氓，后者是“天真无邪友好庆祝”。陆必行以科学家精确，刚好卡在这二者中间，几乎给湛卢人机交互识别功能造成混乱。
林静恒瞬间僵硬下，他不习惯与人靠太近，猝不及防肢体接触会让他有点不适，但因为不想显得不好相处，只得假装若无其事。
根据不完全统计，百个谈恋爱故事，九十个主角都会对心上人不经意接触有“过敏反应”，回过神来又会想方设法掩饰自己敏感。陆必行实验完毕，认为自己差不多可以得出结论，林就是有那个意思。
“这怎
办？”他边六神无主，边不动声色地转身出门，感觉自己背影凭空高大三寸，像走台步样英俊潇洒地走出去。
“但是他这个镜像概念挺有意思，”林静恒漫不经心地说，“地下航道为隐蔽考虑，往往会有些路段故意在小行星和大引力源附近打擦边，这种自然环境下，‘游击’不是不能实现。星盗会设置多层先遣队，
们也会，正好，这个花拳绣腿自卫队可以用来测试凯莱亲王卫队反应速度。湛卢，需要你替收集凯莱
“有那高兴吗？”林静恒目送着他背影，心里还有点纳闷，“走路都不会好好走，跟屁股后面竖根大尾巴似。”
湛卢提醒他说：“先生，觉得就三个月之后会发生什事，您没有对陆校长做出详细说明和风险提示。”
“他知道，”林静恒叹口气，伸手把设计图放大，铺满桌子，“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傻，朽木不可雕，硬是把猪塞进星舰，就意味着它会飞吗？怎就不明白呢？”
湛卢想想，又问：“先生，来时路上，您对黄小姐说过，白银要塞对精神力高低没有硬性要求——请问您是认为空脑症不算什，还是仅仅出于社交礼仪呢？”
林静恒耸肩：“谁知道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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