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多，比如
些人造生物，”陆必行说，“你见过人头蛇身
东西吗？有人大脑，强行接在起后智力有点问题，智商相当于普通人五六岁吧，虽然有点傻，但思维和感情和人是样，嫁接上闪闪发光蛇尾，在些有钱人那里是很名贵异宠。”
怀特愣愣地问：“校长，你见过啊？”
“小时候见过个，”陆必行顿
顿，“别人送给
父亲，溜进地下室发现她，个女孩——般是女孩，女孩脸比较漂亮，但据说也有长得不错男孩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陆必行：“然后开枪把她打死。”
赚多少钱，走私货物差价大概多少？”
“星际走私里没有‘差价’这个概念，宝贝儿，他们干不是小商品批发，”陆必行回答，“那边不收八星系货币，收来没用，人家又不会来第八星系进口东西，般是以物易物，至于某笔具体买卖怎
交易，要买卖双方单独商量，每次都不样，赚多少看你能耐。”
怀特电脑玩得很好，在第八星系，算是家境比较殷实，也是少数真有初级教育文凭学生之，据说家里已经准备移民第七星系，他来星海学院单纯是好奇打发时间，很有点调皮捣蛋天真，忍不住又问：“校长，你刚才不是还说他们不进口第八星系东西吗？那拿什换？”
陆必行深深地看他眼，没回答，反问：“有人知道吗？”
这时，角落里个面色阴沉女孩搭腔——正是那位自制激光枪：“拿人换，傻逼，第八星系有好多你这样蠢货游手好闲，正适合卖给外星系人做实验，或者抓去干他们那些不允许人干活。”
课堂里片安静。
好会，怀特声音低八度：“你……您没有把她放生吗
怀特脸色变。
陆必行问那女生：“你叫什名字？”
“薄荷。”女孩看他眼，报名字时候很自然地点下头，她名字很不成体统，做派倒是十分少年老成，点也看不出言不和就掏枪,bao脾气。
“说得对，贩卖人口是星际走私里非常重要项，占所有交易额百分之七十以上——薄荷同学课堂成绩加分，课堂成绩总共六十分，希望大家都能在学期末之前拿满，这样你们期末考试就比较容易过。”陆必行话题在期末考试与人口贩卖、走私和血汗工厂间切换自如，“除此以外，交易物品还有违禁品，比如第八星系私人军火、域外海盗东西或者些在文明地区禁止交易……”
怀特仍要刨根问底：“什东西禁止交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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