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理智上来说,魏谦理解为什从小他妈就不待见他,他觉得自己生下来时候,她没有直接把自己掐死,就已经是激素作用……激素才是人类生命奇迹。
更不用说她还勉勉强强地把他拉扯大。
可尽管这样,魏谦依然打心眼里恨她。
天天恨,打卡似定时定点地恨,恨不得吃她肉喝她血。
然而……他又会打心眼里期盼她能给自己点温情,偶尔她真给,魏谦就会感觉到莫大幸福,因此他也恨自己,他认为自己基因不好,天生有那根贱骨头。
共场合高谈阔论。
早饭有着落,魏谦打仗样地转去厕所刷牙洗脸,开始他忙碌又苦逼天。
他把煮好粥放凉,同时拾掇好自己,带着零钱小跑着冲下楼拿油条,再回来叫醒妹妹小宝,盯着她吃完早饭,抱着她跑到楼上,把她交给三胖妈照顾,临走,他还打掉小宝又往嘴里送手。
而后魏谦蹬着他破旧自行车赶往学校。
这天,是魏谦参加中考日子。
女人总是昼伏夜出,她赖以谋生工作古老又传统,在们国家有着数千年见不得光历史。这是份带给魏谦无数“荣耀”工作——他妈是只“鸡”,用这个婊子臭不要脸话说,这份工作好处就是白嫖男人,还要男人给她钱。
魏谦那个强*犯爸终结她整个少女时代,让她从里到外黑个彻底,越发地不知羞耻起来。
而作为颗“鸡蛋”,魏谦童年就是场漫长折磨。
他妈每天晚上都会骂骂咧咧地出门,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回来,会用长长指甲把他从被子里活生生地掐醒,如果她心情好
魏谦从来不知道自己老爸是谁,也不知道他长几个鼻子几个眼,对此人唯概念,就是那家伙是个人渣王八蛋——这源于魏谦他妈十年如日地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重复。
传说那老不要脸现在还在号子里蹲着,顶着个威风八面、十里飘香光荣头衔,叫做“强*犯”,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给出来——当然,魏谦也都不盼着他出来,个屁都不会老劳改犯,出来也是社会负担。
魏谦想,最好那老货能在刑满释放之前,被其他犯人打死在监狱里。
老劳改犯制造受害者之,就是魏谦妈……哦,对,还有魏谦这个间接受害者。
他妈年轻时候,脑子里坨浆糊,当年不学好,每天跟帮小流氓混,喝得醉醺醺地大半夜地在外面乱晃,不幸被那老劳改犯盯上,成个稀里糊涂受害者,后来更是稀里糊涂地怀孕生下魏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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