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无限
黑暗和有限微光。
这样环境曾经让她紧张焦虑，险些引起宇宙恐惧症，此刻却只让她觉得安心。
守卫者3号是她第
次关闭伤害阈值时候，和耶西模拟对战那架古董，上次它在耶西
翻译把这句话低低地传播开，众人无论熟悉不熟悉杨靖和，都纷纷礼貌地点头附和，杨宁嘴角终于吝啬往上提
下，很快又收回来。
所以死去人并非无影无踪，他们被埋在活着人骨血里。
短暂沟通后，杨宁离开指挥中心。
他先是到总参寝室区，看见傅落头像黑着——那代表屋里没人。
杨宁迟疑下，转身走向模拟训练室。
端是地面上联合国代表团，王岩笙肃手站在主席身后角落里，远远地看杨宁眼，像个幽灵。
“你委任状会在三个小时内下达并通报全球，”主席看着杨宁，颇为感慨地说，“倒退十年，大概打死
们也想象不出，有天地球联军会在这种情况下融合在起，并且还有个总指挥官。”
杨宁保持着个军人不苟言笑，言不发地以稍息姿态站在原地，并不插话，英俊眉宇间是渊岳般岿然不动。
“听说当时救援舰队指挥官，是战前天刚入伍女兵？”
杨宁短促地点个头：“是。”
舰艇上自带模拟训练室基本已经被弃之不用，真刀真枪战役还打不过来，谁还会跑到这里玩电子游戏？
这位……作为人类历史上第位地球联军总指挥官、年轻得不可思议男人，此时仿佛近乡情怯般地在门口停住脚步，迟疑不知多久，他才好像是下定决心样，刷虹膜走进去。
傅落正在模拟舱里。
她没有开启对战模式，只是假装自己在“守卫者3号”那艘无比陈旧战舰里，独自人，漫无边际地徜徉在宇宙中。
这里没有敌人，没有堡垒，没有无止无休命令，什
都没有。
“还是孩子呢，”主席叹口气，“唉，在们这群老东西眼里，其实你也是个孩子。”
那刻，杨宁觉得世事如此奇妙。
如果是以前那个他，此时定会顺着主席话茬，让这场对话气氛更加亲切点——杨宁就是致力于让自己成为个把八面玲珑春风拂面人，他想让所有人都难以把他和杨靖和联系在起。
可是此时此刻，他却鬼使神差地没开口，惜字如金得就像什都没听见，仿佛被杨靖和附身。
主席转过头对其他国家首脑说：“你们看这个孩子，样子和老杨不怎像，神态气质却点也不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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