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,付小馨当时有个表三千里亲戚开个动态影楼小公司,她就托这层关系,把罗小波送进去,后来也直托人关照着,这才有罗宾老师今天。
如今罗宾老师虽然忙,但知恩图报,直没和付小馨断过联系,称呼也从最开始“老师”变成“大姐”。
但是,来付工很忙,罗宾老师也很忙,二来付小馨和傅落爸爸汪仪正离婚后,给女儿改姓就没有再嫁,对于罗宾来说,她虽然以前是“老师”后来
罗宾和傅家渊源,就要从二十多年前开始说起。
傅落妈妈付小馨,是位工程师,任职于某国家大型军工制造机构,而现在人五人六罗宾老师,那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小小工科毕业生,不咸不淡地过他实习期以后,就成付工学生。
那时候他还不叫“罗宾”这洋气名字,他叫罗小波,模样秀气得像个大姑娘,再加上性格文弱,不爱说话,讲究打扮,对些护肤品抱有非正常兴趣,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就带股娘气,可想,在糙汉横行军工机构里,他除捡肥皂,是没什别前途。
同龄同事们看他那德行就觉得费劲,跟他关系也都不冷不热,前辈们对这小伙子做派也多有看不上。只有付小馨,那会大概是刚生完孩子,身体激素变化引起母性过剩,直对他很照顾。
罗小波是个连家里“物联系统”出故障,都要请人来修理废物点心。给最简易家务机器人换芯片,这连初中生课外实践都学过,他愣是换不利索,无论是大学选专业,还是进入军工厂,都实实在在是入错行。
干工作技能,罗小波全凭死记硬背、照本宣科,每每需要他动手实验,提前天必然紧张得睡不好觉,连付小馨都不得不承认,她这不成器学生在研究所里不合适,也不知是他搞研究还是研究搞他。
罗小波其实点也不想当什文职军官,他就是胸无大志,就想去动态影楼给人家打理造型。
他对自己和整个人生都充满迷茫,看似光鲜研究院生活对他而言是沉重负担和无法言说痛苦,每每想起自己辈子都要这过去,他就痛苦得恨不得从来没有被生下来。
他在研究所苦苦地煎熬两年多,煎熬得都快要抑郁,终于下定决心,去走这条离经叛道路,他向单位提出辞职,打算去影楼当学徒。
当时周围人都很震惊,致认为罗小波是病得不轻带吃错药。付小馨几次登门劝他,后来发现这小子完全是王八吃秤砣,铁心,也只好作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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