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骆闻舟发话,肖海洋已经十分训练有素地扫之前迷茫:“等等,小乔姐,怀疑他们据点不止有个!”
骆闻舟冲他招手:“边走边说。”
肖海洋边跟上骆闻舟脚步,边展开他“无影嘴”,念灌口似滔滔不绝道:“从上个月开始追踪他们作案规律和行为模式,发现……”
往前走,往前看,哪怕前途片迷惘,哪怕只是凭着惯性继续往前走——
总有天,会在自己漫长脚印中找到方向。
。
“顾叔叔抚恤金没人领。”肖海洋目视着离场众人,几不可闻地说,“他没有家属。”
骆闻舟脚步顿。他看见肖海洋好像个漏人形气球,整个人塌陷下去,他好像并没觉得多高兴,反而无所适从起来。
肖海洋天生小脑不太发达,是块当书呆好材料,小时候理科成绩般,倒是文科十分出类拔萃,老师看他脾气臭得骨骼清奇,以为他能成就代社科人才,谁也没想到他居然去当警察。当刑警除要参加公务员考试,当然也不能是根追公交都喘成狗废柴,肖海洋回忆起来,觉得自己能路阴差阳错地进入市局,运气简直不能用“玄学”来解释,仿佛是冥冥中注定顾钊能在这年沉冤昭雪,推着他路连滚再爬地吊着车位,走到如今这场终局。
十几年来,肖海洋就是想当警察,查旧案,给个人洗刷冤屈,从来没想过查完以后他要去干什。有时候,结局对于仍然活着人来说,并非百解脱,只能让人从纠缠不去梦魇中惊醒,有往前看可能性而已。
只是大概需要点耐心。
骆闻舟:“还想继续干吗?”
肖海洋茫然地看着他。
骆闻舟又问:“那你有别计划吗?”
肖海洋沉默着摇摇头。
“骆队,”郎乔举着电话快步走过来,“那个跨省作案诈骗团伙老巢找到,逮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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