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组织收集无数像卢国盛样穷凶极恶在逃通缉犯,而范思远当时也是在逃通缉嫌疑人!
“他们当时在地下室说什?”
费渡闭上眼。
“想完全掌握他们也不难,”戴眼镜男人慢条斯理地说,“知道熬鹰吗?要想让它驯服,就是要先削弱它,不要心疼,适当饿饿是有必要。”
费承宇问:“饿饿?”
扭转话题,他说:“费承宇带回家人很高——费承宇身高超过米八,那个人比他还要高小半头,有三四十岁,戴着副眼睛,眼角有颗泪痣,只见过这个人次。”
骆闻舟心里堵塞着千个问题,听这话也只好先让它们边排队去:“戴眼镜,眼角有颗痣,你确定?”
他说着,匆忙摸出自己手机,没顾上看那打未接来电,调出张手机拍档案,放大上面模糊不清寸照片:“是这个人吗?”
费渡看见照片旁边简历上标得清清楚楚“范思远”三个字。
“在档案里就翻到这张带照片,偷拍下来,”骆闻舟略微顿,“等等——你不是见过参与画册计划人名单和详细资料吗?连老杨女儿上哪个小学都知道,你没见过范思远照片?”
“你把它喂得太饱,费总,久而久之,它会贪得无厌,工具不听话,就好好打磨,哪有磨刀人怕把刀磨断道理?”那个男人笑声冰冷,“你知道手上有些人手,但是不多,如果你要让帮你办这件事,得给更多支持才行。”
费承宇笑起来:“你人手……怎说?你行侠仗义时候,‘拯救’那些人?”
“费总别寒碜,”男人笑起来,“但是没错,他们管用,而且听话。仇恨、创伤,都是很好资源,能让人变得知恩图报起来,看你怎利用。”
“费承宇应该是发现‘他们’有其他资助人,心生不满,想要完全控制‘他
“没有,”费渡缓缓摇头,心里却飞快地转过无数念头,“没有——那份资料里有张局大哥详细信息,陆局未婚妻工作单位,甚至潘老师父母住址……但是没有范思远,这个名字好像只在介绍画册计划牵头人地方提到笔。”
也就是说,当年内鬼给费承宇提供材料里,只有关于范思远部分是切从简!
“你说那是冬天,”骆闻舟追问,“你确定是这个季节吗?”
“确定,放寒假。”费渡抬起头,“范思远什时候‘跳海’?”
“阳历年前,”骆闻舟干脆坐在地板上,“也就是说,范思远当年真没死,还和费承宇有联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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