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安顿好费渡,骆闻舟悄悄地爬起来,把早餐热好放进保温饭盒,又留下字条,独自去档案室,调档需要走正式手续,尤其是些封存档案,但眼下是非常时期,走手续也找不到可以签字人,管理员抽过他无数盒好烟,睁只眼闭只眼地把他放过去。
骆闻舟找圈,果不其然没能找到什有价值东西,“画册计划”只有个薄薄小册子,里面是些非常场面介绍语,还有几篇不痛不痒、看起来完全是到处复制黏贴赶制出来论文,画册计划牵头人是当时燕公大教授范思远,但最后收录论文中,无论是作者还是指导老师,都没有他签名。
范思远个人档案内容也少得可怜,只是简单地收录他工作经历和发表过论文,到十三年前戛然而止,死亡记录则很奇怪,是在十年前——老杨隐晦地提过,说这个人死,骆闻舟直以为他是画册计划东窗事发后,畏罪z.sha或是在抓捕途中出什意外之类,没想到事实居然并不是。
正是大清早,管理员和骆闻舟交代声就去蹲厕所,骆闻舟趁机把第次画册计划中所有收录调研过案卷飞快地复印份,业务熟练地做回贼。
临走时,他目光在范思远工作经历上停留片刻,脑子里突然灵光闪——
十分欣慰地感觉温度确实降下去,于是轻柔地亲亲他鬓角,“做恶梦吗?吃退烧药确实容易做恶梦,在这等你投怀送抱等宿,来这寻求安慰吧。”
费渡剧烈耳鸣褪去,他犹豫下,低声说:“算不上恶梦,只是有些很奇妙情节。”
骆闻舟:“……奇妙情节?比如坐火车上天?”
大早和病人开黄腔,实在太没有下限,费渡无言以对地用胳膊肘杵他下。
“比如当年次性破解费承宇密码,其实是因为有妈提示。”费渡说,“还有……费承宇好像跟谁说句‘画册计划’……”
对,陆局说过,顾钊
骆闻舟顿:“你不记得你是怎打开那扇密码门?”
“记得,记得是归纳出几个可能性,然后去试,很幸运是,试第个密码就通过……”费渡话音突然顿,从中感觉到违和,他以旁观者视角推断自己小时候心理状态,认为自己无论如何不敢冒着触怒费承宇危险,贸然拿着堆完全不确定密码去试。
所以当时真是他妈给过他提示?
为什他点也不记得?
骆闻舟伸手盖住他眼睛:“再睡会,病好再伤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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