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皱皱眉。
“但微妙是,杨波父亲死后,他母亲拿补偿款就搬走,搬到燕城,住在处租金很高高档小区,理论上超出她支付能力,而且她随后就把杨波送出国,加入周氏赞助教育项目。”
骆闻舟:“杨志车祸并不是为周氏服务,周峻茂他们无需付出额外补偿,为什?”
“人质。”费渡轻轻地说。
骆闻舟:“用来威胁谁?”
周兄,你是谋杀俱乐部员?”
周怀瑾失声说:“什?”
“如果你不是,郑凯风冒用你名义是不可能,”费渡字顿地说,“何况郑凯风本意就是让周峻茂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于车祸,让切看起来都是意外,他已经不是第次做这种勾当,从未出过纰漏,为什偏偏这次要做好自己买凶会被发现准备?”
周怀瑾脑子里团浆糊,思路完全跟不上费渡话音,感觉自己奔波小半年,自以为弄清楚点事实又扑朔迷离得找不着北。
费渡深深地看他眼,起身要走。
“个资质平平少年,能威胁到大概也只有父母。”费渡喃喃地说,“搬到燕城……郑凯风能用她做什?十三年前……”
突然,费渡不知想到什,总是半开不开眼睛倏地睁大。
“等等!”
两分钟以后,周怀瑾取消自己行程,坐在飞驰赶往第二医院车上。
“……查到杨波父亲死于十三年前,”周怀瑾说,“撞辆七座商务车,车上是某公司前去竞标土地工作团队,本来十拿九稳。”
“也是按意外事故处理吗?”骆闻舟边把车开得飞快,边问他,“下撞死车上所有人并不容易实现,又正好那个时间点,没有人阴谋论,觉得这事不自然吗?”
“没有,”周怀瑾说,“其实这件案子处理时候,他们就知道是谋杀,只是当年舆论不发达,被捂住,也是辗转托几个生意上合作伙伴才打探到。杨波父亲叫杨志,撞车时候,他身上衣服用红字写抗议强拆大标语——那块标土地涉嫌强拆,杨家是受害人之,竞拍土地公司前期曾经不止次派车过去考察土地,老百姓们也不知道拆迁和开发商并不是回事,杨志应该是误把开发商车当成强拆罪魁祸首。这件事后来私下赔钱解决,对外只说是事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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