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个男声有些犹豫地开口说:“再想想有什遗漏,万惹上嫌疑,招警察调查就不好。”
“有什遗漏?嫂子去看电影,家里保姆们放假,至于们俩——今天下午结伴去钓鱼,忘吗?收拾干净,们走!”郑凯风丧心病狂地笑声,“想到这些以后都是,就……哈!这是命……哎,周哥,别都无所谓,他那小别墅你要给。”
录音里脚步声走远。
费渡侧头:“小别墅?有什暗指?”
“周雅厚有个秘密私人小别墅,”周怀瑾放下手机,“花个多礼拜,同她软磨硬泡,总算让她开口,说出妈不堪忍受周雅厚出轨真相。”
就是说,这不是商品条形码,而是个地址。”
“循着这个地址找过去——并不容易,毕竟几十年,街道拆得拆,改得改,换三个向导,着实费好大番功夫,才打听出之前住在这个地址人搬到哪。母亲设想,大概是她过世,周峻茂很可能会对不利,应该能拿到她留给东西,但她没想到,周峻茂居然没有对下手,而这多年,直在周氏里混日子,混得建树全无,满肚子邪魔外道,居然都没有仔细看过她遗物。”周怀瑾叹口气,“但这回运气还算好,老人家已经八十多岁,还活着,而且不糊涂,记得当年事。”
费渡立刻追问:“你顺着这个地址找到人是谁?”
“她,”周怀瑾翻过手机相册,把张他和个老太太合影给费渡看,“就是这位老太太,对她依稀有些印象,很小时候,她在家帮工做家政,后来突然有天就不知所踪。找到她才知道,是妈妈把她送走。”
“她那里有什?”
费渡轻轻挑眉:“觉得这真相听起
“周雅厚心脏病发时候,家里录音机里正放着音乐,他在挣扎中错按录音键,录下随后赶来周峻茂和郑凯风对话。妈妈偷偷收起那盒磁带,托人保存,原件在包里,音频你可以先听。”
他说着,从手机里调出录下来音频。
录音里面先是阵乱响,听这声音都能感觉到里面人挣扎得有多剧烈,模糊、惊心动魄,良久才平息——应该是周雅厚已经死,过会,脚步声传来,有个男人声音说:“死透,放心吧。”
周怀瑾:“这是郑凯风。”
录音里,三十八年前郑凯风嗤笑声:“周总,到关键时候你就往后缩,周雅厚这小子死,往后家业、美人,那不都是你吗?表情那凝重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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