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失眠,还有酗酒习惯,他收入有限,喝都是不知道什东西兑水便宜货,心脏、肝、肾都有不同程度慢性病,血栓风险也很高,就算没有这回车祸,也说不定哪天就犯病命呜呼,”费渡飞快地说,“大夫说手术虽然做完,人什时候能醒还不知道,醒过来定会有后遗症,乐观点也许是半身不遂、话说不清楚,还有可能干脆就没法恢复正常认知水平。”
郎乔:“什?”
骆闻舟重重地叹口气:“就是傻。”
“他凭什能傻!”郎乔听就炸,随即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,又连忙压下嗓音,“他要是傻,就再在他脑袋上补下,让他干脆到那边谢罪去算!”
市局里人心惶惶、群龙无首,陶然在医院躺着,同事们不知谁能信任……唯证人人事不知。
简直是四面楚歌。
骆闻舟在压抑楼道里踱几步,十分想苦笑——自古装逼遭雷劈,他才刚给郎乔灌半盆鸡汤,转眼,说翻就翻。
这时,肖海洋打来电话。
骆闻舟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顿下,才划开接听:“小眼镜,你要是再没有好消息,就开除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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