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然甚至觉得,如果老煤渣就在他面前,尹平可能就直接扑过去。
他顺路开车送民警回派出所,就听南湾派出所民警仍在十分义愤:“您瞧见没有?就这素质——跟您说,这就是做贼心虚表现!”
陶然愣,目光从后视镜里看向那正义感爆棚民警。
民警说:“这种人见得多,有些事分明是他对不起别人,他就是要跳得比谁都高、嚷嚷得比谁声音都大——其实他心里明镜似,知道自己不是东西,越心虚就越这样,好像叫唤下,就能把良心镇住似。嘿,说到底,他还不是为独吞家产?”
陶然心里动。
当时去T省找他时候,坐慢车留下来票根。他寄回来那些东西……样也没留,不是们家人,还假惺惺干什?”
多年断绝关系、母亲去世都不肯回家奔丧兄弟,听起来确是谈不上什情分,要是尹平还留着“老煤渣”当年贿款存根,那还有几分可疑,但是现在……
陶然他们又盘问尹平关于哥哥“老煤渣”在外地踪迹,尹平边回忆边说,也不知道准不准确,听起来这个老煤渣倒像是颠沛流离地跑过大半个中国,直居无定所。在这里没什收获,也是意料之中事,陶然虽然失望,对这个结果也还算接受,见实在问不出什,他们只好和尹平告辞,准备回去再仔细排查下尹家人各种通讯记录,如果确实没问题,就去尹平提到T省碰碰运气。
临走,陶然挥手示意尹平两口子留步:“如果想起什关于尹超事,劳驾随时联系们。”
尹平冷冷地说:“般不想他。”
这时,他带出来起拜访尹平同事开口说:“终于传过来,
不等陶然开口,他就接着说:“他过得不是正常人日子,他就不是正常人,生在这个家里,就是前世讨债鬼,从来都招祸不招福,把年纪没个妻儿老小,就知道出去鬼混,弄得他身边人都胆战心惊,走……走这多年,还给们惹麻烦。”
陶然愣,见尹平说这话时候,浑浊无神眼睛里居然控制不住地闪着鬼火样恨意,“走”字几乎有点变音。
尹平当着他面抬手推上门,冷冷地说:“别再来!”
旁边,bao脾气南湾派出所民警已经跳着脚地骂起来,陶然却轻轻地皱起眉。
仅仅是家庭矛盾,母亲去世时候没回家这点事,确实会让人心存芥蒂,谁家有这个亲戚,提起来大约也没什好话,可是为什尹平对老煤渣有那深憎恨?几乎要满溢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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