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盛指纹后,们在原本悬赏上又加五万,公示后,几次三番接到举报电话,说是在某地见过类似人。不管多快赶过去,都是无所获——后来这也成为通缉犯事不实佐证之。”
“备案线人资料都是严格保密,只有自己人知道他们身份,”骆闻舟说,“毛贼不可能跑到公安局里偷鸡摸狗,如果顾钊是被陷害,往他值班室储物柜里放东西也只能是自己人——顾钊当时疑心市局有内鬼,所以选择私下调查,但他也知道规矩,最后查到罗浮宫时候,为取证严谨,他定是在自己信任人里选个作为搭档,而这个人要他命。”
陆有良好似瞬间老十岁。
骆闻舟转头看向他:“陆叔,您还有别事想告诉吗?”
他有种感觉,陆有良定有什话就在嘴边,然而等好半天,陆局终于还是避开他视线:“没,知道就这些,们这些老东西都是嫌疑人,这件事只能靠你们。”
骆闻舟深深地看他眼,开车进市局院里,周到地把陆有良送到办公室楼下。
直到目送他重新把车开走,陆有良才轻轻地叹口气,伸手摸下自己大衣口袋——那里有个已经没电微型窃听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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