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个很好解释。”费渡盯着他眼睛,问,“你想不想听?”
骆闻舟顿下,面无表情地说:“不是很想。”
费渡却好似没听到,兀自接着说:“有人在把这些案子往你们眼里捅,诱导你们去查,查得‘那些人’惊慌失措,几次三番几乎,bao露自己,逼得他们只好每次自断腕,把有直接动机‘金主们’推出来当挡箭牌。金主数量不可能太多,因为真正变态没那多,有足够财力养得起他们变态更是凤毛麟角,等那些人为求自保,把自己砍成个光杆司令时候,他们就必须寻找新投资人,比如……”
骆闻舟冷冷地说:“费渡,闭嘴。”
“比如。”费渡充耳不闻,“比如费承宇继承人——。符合切条件,也本该早就是他们中员,仅仅是机缘巧合,因为当年费承宇和他们闹掰,才没能接过这把‘刀’,几次三番想弄死费承宇,肯定不会在意所谓‘杀父之仇’,还成功混进市局,近水楼台地调查当年画册计划真相,蒙蔽
点颜色,在他苍白脸上,几乎能算是鲜艳,他略带渴望地瞥眼红酒瓶子,感觉自己手脚又开始发凉,有心想再添杯,却被骆闻舟中途拦住手。
骆闻舟:“你坦白完?”
费渡喉咙动。
骆闻舟清清嗓子:“那是不是该轮到?”
费渡分明是衣衫不整地靠在侧桌边上,听这话,他蜷在身侧手指收,过度聚焦眼神倏地落在骆闻舟身上,分明是“面无表情”、“几乎动没动”,他整个人肢体语言却微妙地变,给人感觉简直如同“正襟危坐”般。
“……”
骆闻舟刚说个字,费渡就突然打断他:“骆队,等等,你不奇怪吗,为什卢国盛放夏晓楠?他这不是等于告诉警方女孩有问题,让你们审她吗?”
骆闻舟叹口气,有些无奈地说:“是,奇怪。”
费渡:“还有拐卖女孩那个案子,到底是谁告诉苏落盏以前旧案细节?她为什会突然模仿之前苏筱岚手法?以及……”
骆闻舟骤然打断他:“以及还奇怪,花市区分局出事时候,那封举报材料是怎突破王洪亮眼线,传到市局手里。奇怪赵浩昌说那条神秘短信究竟是确有其事,还是他自导自演。奇怪究竟是谁那嘴欠得难受,非要告知董晓晴,关于她爸死亡真相,让她犯下难以补救大错……还很奇怪,今年们到底犯哪门子工作狂太岁,被连串大案要案砸得晕头转向,连年假都没功夫休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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