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通知,应该正在赶来路上,”肖海洋连忙说,“死者名叫冯斌,十五周岁,在育奋中学念高,网上那封留给老师家长信就是他写,刚才法医大致看眼,说致命伤可能在颈部,手上、头上有明显抵抗伤,生前很可能和凶手搏斗过,具体情况还要等带回去仔细检验。”
骆闻舟:“这孩子家里是干什?”
肖海洋立刻回答:“根据学校登记资料来看,他父亲经营家小公司,母亲就是家庭妇女,家里应该有点钱,但也不算富二代,父母生意上有没有得罪过人,等会人来再仔细问问。”
骆闻舟有意无意地说:“戳眼睛和砍四肢……怎总觉得好像在哪听说过?”
肖海洋滞,随后,他轻轻推下眼睛:“骆队,你听说过‘327国道’连环抢劫杀人案吗?”
点不样,大早被人从床上拎起来,连点不耐烦也没有,情绪十分稳定,他好像头炸半辈子毛狮子,下被人顺过来,原地化成只柔软大猫。
骆闻舟先是点头,随后莫名其妙地问:“你老看干什?”
陶然比当事人还尴尬地干咳声,扭开视线,至今还是很不习惯那俩人之间今非昔比关系。
骆闻舟叹口气,语重心长地对他说:“陶陶啊,人家姑娘跟你住栋楼,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,对你还有那点意思,你看看你,天到晚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,这都大半年,愁死——要是,估计现在已经可以奉子成婚。”
陶然:“……”
骆闻舟看他眼。
“十五年前起案子。”肖海洋说,随后,他就跟个机器人似,语速飞快地开始复述327国道案
骆闻舟装完大尾巴狼,正色下来,钻过封锁线,走进现场。
那是条小巷,两侧被古色古香外墙夹着,中间小路挤得窄而深,路边有两个塑料大垃圾桶,其中个倒,正好掩住后面尸体,要不是早班清洁工做事仔细,恐怕这尸体时半会还没那容易被发现。
骆闻舟还没靠近,股浓重血腥味就扑面而来。男孩五官已经几乎看不出原貌,列队在旁边残肢极富冲击力地撞进他眼里,分毫不差地与他头天晚上翻看过“327国道”案现场照片重合在起。
肖海洋本来正在旁边给尸体拍照,拍着拍着,他不知想起什,动作顿,原地发起呆来,被突然从旁边经过骆闻舟吓跳,他手忙脚乱地站直:“骆队。”
骆闻舟“嗯”声,仔细看看男孩尸体:“通知家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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