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啊?呃……哈哈,”陶然先是语无伦次地发出串没有意义语气词,低头找半天,才把自己舌头捡回来,“那行……那个什……出点事,有点……有点急,能让他早点过来吗?”
费渡:“试试吧。”
陶然干笑声:“你刚出院,注意身体啊,不宜太……那个什……就、就那个意思。”
听陶然意思,可能以为他把骆闻舟炖锅吃,费渡对着天花板叹口气,把手机听筒贴在骆闻舟耳朵上。
陶然也不知道听电话换没换人,只是继续说:“……前几天不是有伙中学生离家出走吗?本来大家都没当个事,但是其中有个男孩,昨天夜里死。按理说这种案子也不应该转到市局……”
击伤也是因为这个无所遁形——所以……骆闻舟以为他是个重口味“SM”爱好者?
费渡正有点啼笑皆非,这时,骆闻舟扔在床头手机响。
费渡刚开始没管,不料铃声快把房顶顶起来,骆闻舟依然睡得死狗样,丝毫没有动下意思。他只好轻轻扒开缠在身上手,有点半身不遂地撑起上半身,越过骆闻舟去拿手机,手指刚堪堪够到,骆闻舟就在半睡半醒间不由分说地把他按回去,搂得更紧。
此人选择性地装聋作哑,对嗷嗷叫“啊——五环——”充耳不闻,还在费渡颈间蹭蹭,抱着他翻个身,接着睡。
骆队作为资深起床困难户,为多睡五分钟,撒娇耍赖能无所不为,脸都可以不要。
骆闻舟悄无声息地睁开眼。
“凶手捣烂死者眼睛,还把他四肢剁下来放在边——”
骆闻舟:“在哪?”
“鼓楼区后巷。”陶然沉声说,“骆队,你得尽快过来。”
骆闻舟用非人速度整理好自己,冲出门去时候,费渡才刚扣完衬衫袖口,等他把毛背心套上,还没来得
可惜往常和猫同床共枕时,骆锅不吃他这套,到点不起来给它老人家“上供”,它就从大衣柜上跃而下,屁股能把死人坐诈尸。骆闻舟空有身赖床本领,无处施展,这回总算是得到散德行机会,定要在床上滚个够。
费渡扫眼手机屏幕:“宝贝儿,电话。”
骆闻舟翻身压住他,无意识地在费渡胳膊上摩挲好会,他才含糊地哼唧声:“……接。”
陶然第通电话已经因为长时间没人接听,自动挂断,显然,他对此经验丰富,很快又打来第二通。
费渡无奈,只好接起来:“是,叫不醒他,会把电话放在他耳边,你凑合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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