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巧合,”陶然十分肯定地说,“因为撞死董晓晴那辆被盗车辆,正好就是从他下车这站和下站之间缀上董晓晴所在大巴。发现这个问题以后,们又回过头来查董晓晴家附近——有三个镜头曾经拍到过他,大致画画这个人路线,们发现这个人几乎是路跟着董晓晴,他骑车比走路快些,刻意绕不少小路,完全避开监控是不现实,但他非常小心地避开可能拍到过董晓晴监控。”
跟踪者不和董晓晴出现在同个镜头里、避免与她在同站上下车,把警方注意到他风险降到最低。而就算运气实在不好,警方还是注意到他,骑行者密不透风
劫匪熊,扮相相当有品味。
陶然说:“那天可真吓死们,你不知道,老骆都……”
骆闻舟反应快如闪电,听个音就预感到“陶大嘴”后面是什话,当机立断地打断他:“他还不能说话,也不能吃,水果都孝敬——行别废话,赶紧说正经,你这种推测依据是什?董晓晴他们家住也不是什穷乡僻壤,如果她出门就被人跟踪,那天为什没查出来?”
陶然这个敬业同志,注意力就好像是个指南针,虽然偶尔遇到扰动,但轻轻拨,总能自动专注回工作。
被骆闻舟打岔,他立刻忘自己方才要爆料,连忙正色起来:“因为刚开始调查重点错——董晓晴出门后,从家到花店这段路上,大概有十几个天网摄像头,其中有八个拍到她,之后她在距离花店五十米处上公交车,前往恒爱医院——们当时重点调阅那八个拍到过董晓晴镜头、跟她在同站上公交车乘客以及那辆公交车尾随车辆,结果无所获。”
骆闻舟皱起眉,有下没下地揉搓着费渡干燥冰凉手指缝。
“后来们在花店附近征集线索和周围民用监控,第二轮排查时候,发现个骑行者。”
骆闻舟没听清:“骑行?就是那些骑个自行车、浑身包得点皮都不露?”
“对,这个人骑自行车人是被个书店侧门小监控拍到,当时好像是在路边休息,脸上包得很严实,还带着墨镜,距离董晓晴等待公交车车站只有不到百米,随后这个人抄近路到董晓晴乘坐公交车途径下站,收起折叠车上公交,只坐两站就又下去,中间没有和董晓晴有任何交集,所以们刚开始没注意到这个人。”
“会不会是巧合?”骆闻舟说,“这个人可能本来没想坐车,恰好骑累而已,不能因为人家防晒就怀疑人家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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