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吃力地睁开眼,不知是因为用药缘故还是单纯躺太久,眼前片天旋地转,什都看不清,费渡很不习惯这种任人摆布境遇,在骤然明亮起来环境中狠狠地皱下眉,用力闭下眼,企图挣扎起来,好歹要弄明白自己现在是个什情况,突然,他眼睛突然被什东西遮住。
随后个温热嘴唇在他额头上轻轻碰下,似曾相识触感让费渡下安静。
“在这,”那个人在他耳边说,“什事也没有,休息你,睡醒再说。”
笔记。”
陶然下意识地坐正。
“咱们当时没有注意到‘朗诵者’这个ID,是因为朗诵者出现时间不在老杨出事那个时段,要在往前点,正好是费渡他爸车祸时间,当时他点播是《呼啸山庄》。”
陶然时说不出话来。
神秘听书节目,意味深长点播听众,老刑警存疑死因,起又起让人神经过敏车祸事件……这切听起来都太玄。冥冥中似乎有张看不见网,铺在这太平盛世底下,非得潜入最深地方,才能碰到点端倪——因为太过离奇,让人哪怕亲眼见,都觉得是自己错觉。
“要不是因为这事是先疑神疑鬼,”好会,陶然才说,“可能会觉得你是脑震荡留下损伤后遗症——真恨不能费渡明天就活蹦乱跳。”
费渡,只有费渡可能知道当年那“呼啸山庄”里发生过什——如果真存在这个“呼啸山庄”。
“可是这多年,他个字没透露过,点不平常表现也没有,”陶然说,“说,到底是那孩子城府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,还是咱俩失心疯?”
“马里亚纳海沟”又在ICU里横陈两天,终于“刑满释放”,被推进个允许随时探视单间。
病床来回动,又被搬来搬去,费渡精力再不济也被震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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