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指指自己耳朵。
“有胡震宇配合,目前针对周氏调查相对顺利多,可能有他们三支公益基金涉及账目造假和跨境洗钱确凿证据,除此以外,他们还涉嫌在国内传播谣言、操纵市场、恶意抹黑竞争对手以及行贿。”
“经济案不是咱们主导调查,”骆闻舟伸长胳膊,往垃圾箱里弹弹烟灰,“还有呢?”
“还没说完――因为那边有证据,所以们请求境外协助——你记得郑凯风给他打手发工资那个神秘空壳公司吗?它以‘服务费’名义,去年支付笔定金,前阵又支付笔尾款,付定金时间正好和董乾开
溜出住院部,跑到个僻静墙角。
骆闻舟把拐杖扔在边,吊着脚叼起根烟:“内审怎样?”
“没有进展,”陶然叹口气,“每个人都从头到尾审查遍,真跟审犯人样,好在这回连你都直接停职,大家也都知道这事严重,比较配合——但真没看出谁有问题,按照排除法来看,这内鬼恐怕只能是。”
“审讯周怀瑾时候,当时能看得见监控人都知道他说什,”骆闻舟想想,说,“但是你告诉,杨波在下楼之前收到当晚跟踪他几个兄弟照片,这就有点奇怪。”
市局去年为规范管理,刚刚更换针对外勤“移动办公系统”,项工作建档之后,如果有需要出外勤,需要在相关栏目下登记,发生紧急情况可以回来补手续,不过要负责人签字,般诸如盯梢之类不太紧急,大家登记都比干活勤快。
针对杨波盯梢是四个小时换次班,刚开始有个值班表,不过到具体干活时候,同组成员之间经常会换班换得乱七八糟,骆闻舟有事般只联系小组负责人,如果不登录办公系统查,连他都不知道当晚盯梢是不是值班表上那几个人。
可杨波手上照片信息确实十分精确。
陶然点点头:“确实,知道那晚盯梢人都有谁,要是那个外勤小组自己人,要就是登陆过考勤系统。”
“有权利查看出勤情况,整个刑侦队里只有你和,以及局里各科副主任以上级别领导们,”骆闻舟声音几乎和他手指间冒出白烟样轻,“要那个内鬼在们这些人中间,要有人黑进们花大成本做这套系统,而网监那帮人都是废物,居然毫不知情——你比较喜欢哪种答案?”
陶然觉得哪个听起来都挺让人蛋疼,疲惫地抹把脸,过会,他又强打精神说:“还有两个比较好消息,你听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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