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没受伤手肘撑在车门上,不出声,只是撑着下巴笑。
骆闻舟不知道这有什好笑,看他就发愁,要不是因为可怜他今天是残障人士,几乎想把此人从车上扔下去。
过会,费渡又问:“你确定不需要继续帮忙吗?”
“你有编制吗?拿工资吗?”骆闻舟到底没让他自己走过去,临近市局时候,他边数落着,边临时拐进马路对面辅路,冲着处堪为附近地标性建筑酒店开去,“有你什事?”
“听说你们逮捕所谓‘共犯’,是那个凶残小姑娘指认,除此以外再没有别证据,对吧?”
“每当追溯自己青春年华时,那些日子,就像是,bao风雪之晨白色雪花样,被疾风吹得离而去。”
——《洛丽塔》
“同志们今天辛苦点,吃夜宵钱和姑娘们面膜钱给你们报销,有老婆孩子回头替你们给家属写忏悔信——今天就算通宵,就算把苏家旧宅掘地三尺,也得把这个事审清楚,不管怎样,曲桐那个小女孩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骆闻舟冲着对讲机说完,转向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费渡,“少年,感觉你可能是扫把星转世,这生日过得真是幸福美满。是不能送你回去,给你叫辆车,还是经过哪个酒店把你放下凑合凑合?”
费渡不答,反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问:“你们值班时候,般吃什夜宵?”
“般是地沟油豪华套餐,”骆闻舟表情有点辛酸,“偶尔有个别讲究人,可能吃点档次高,比如麦当劳。”
骆闻舟面无表情道:“调查过程保密。”
他话音没落,费渡就不紧不慢地接着说:“哦,对,还因为他和二十年前
费渡:“……”
“废话,”骆闻舟打方向盘转向市局方向,没好气地说,“都跟你似不好养活,报销得起吗?前面就有家酒店,半个月工资睡宿,给你停下?”
“不住那家,他们家大堂熏香太呛,卫生间还没有浴缸。”费渡慢吞吞地对“饥餐炸鸡肉,渴饮地沟油”苦逼公务员说,接着,无视自己引发系列汹涌仇恨,指挥道,“接着开吧,你们局附近有家六星服务还凑合,可以自己溜达过去。”
骆闻舟:“……”
他忍半晌,终于忍无可忍:“费总,你天到晚除玩就是混,点正事也没有,你家钱够你挥霍辈子吗?以后败家怎办?喝风都没人给你刮。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人,过今……昨天,去民政局领证都有法律效应,你能不能少作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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