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然走出去接个电话,回来避开晨晨家人,冲费渡耳语句什。
“你说成年男性共犯?”费渡略皱眉,“你意思是说,他们先利用女孩,把晨晨引到小公园,然后男人出现,袭击并且带走她。”
陶然:“怎?”
“不……刚才觉得件事有点奇怪。”费渡吊起他那条倒霉胳膊,在原地转几圈,低声自言自语,“太奇怪——张先生五点刚过时给女儿打电话,关机,也就是说,那个时候绑架计划已经在进行中,个小时候,他想通过远程软件打开晨晨手机失败,说明这时候晨晨应该已经被犯人控制,但犯人还没有开始处理后续事宜。那女孩故意把手机丢下,则应该至少在六点多以后,为什?”
“个成年男人,就算半身不遂,控制个像晨晨那样孩子,也绝对花不个小时。”费渡脚步顿,“而做完这切之后,那个女孩又把晨晨手机电池重新装上,故意丢下给人拿走——这又是为什?”
十年以前建筑,联排片,般只有两到三层高,每个小楼前面有个院子,院子约莫是够种棵葡萄藤空间,乍看有点像别墅,其实里面空间十分逼仄,条件不好,往往是几户人家分享个小院,居住起来多有不便,而且到夏天就五毒俱全,漏风漏雨,据说已经快拆迁。
女孩试两次,才成功地把钥匙对准锁扣,冲进去把抓起门后电话,飞快地拨个号。电话通,里面传来漫长等待声,每声都敲在她心口,她无意识地伸出长长指甲,焦躁地抓着斑驳墙面。
然而这通电话在十几声之后自动挂断。
女孩睁大眼睛,好像不敢相信对方竟敢不接她电话,她不死心,很快又拨次那号码,依然没人接。
这女孩长得真是漂亮,杏核眼,脸颊圆润,还有个小尖下巴,比那些塑料便宜货更像洋娃娃,天真和妩媚气质在她身上杂糅得相得益彰,可是随即,可怕怨毒爬上她小脸,她突然毫无预兆地把电话机摔在墙上,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。
既然已经卸下电池,把手机随便拆拆,沿途分开扔,又方便又保险,警犬都找不着。
而为短暂转移警方视野理
这时,黑洞洞屋里忽然传来“呜呜”声,像小动物抽泣。
发狂女孩蓦地扭过头去,面无表情地回手打开壁灯。
墙角被捆成小团人畏光地瑟缩下,透过眼泪,难以置信地看过来——
那正是失踪晨晨。
此时,晨晨家人仍然在少年宫门口焦心地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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