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确实也是,西岭这代本来就高贵冷艳,那场大雨更是下得人迹罕至,个小女孩惊慌之下,能跑多远呢?
刚听说这个消息,谁也没太慌神,所有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——丧心病狂韩诚正被装进裹尸袋拖走,救护车拉走重伤胡老师与那还有口气绑匪韩疆,帮受到惊吓学生在家长陪同下分批离开,集体去接受身体检查和心理辅导,抽调警犬也很快就位。
几支搜救小队分头行动,张东来不知从哪弄来大堆五颜六色敞篷车,里面集体播放着“喜羊羊与灰太狼”
“失踪女孩曲桐,十岁,当时本来在那辆车上,试图帮老师引开歹徒注意,曾经往窗外扔个报警器,之后趁乱爬窗户逃走,现在不知道自己跑哪去。”
“从西岭县里调几只警犬过来,”骆闻舟听完,反应倒是比较镇定,“没事,个小孩,跑不远,找几个会说话,好好安抚下家长。说实话,她当时要是不跑,绑匪回过神来知道报警器是她扔,后果不堪设想,看这孩子还怪机灵。”
费渡回过头去,远远地冲他狐盆狗友们吹声口哨,他在这帮游手好闲社会闲散人员里呼百应。纨绔们先是在雨中飙机车,身上水都还没甩干净,又参与解救人质行动,虽说只是个道具,连绑匪是圆是扁都没瞧见,但也算是把下半年刺激都攒块嗑完,闻声拥而上:“费爷,还有什事?”
“市局,”费渡用仨字,高度概括他面前那位帅哥经天纬地生平,随后说,“那车上丢个十岁大小姑娘,会把照片发朋友圈,晚上没事帮忙找找。”
“好嘞,没问题!”张东来难得能在骆闻舟面前直起腰来,嬉皮笑脸地冲他点头,“骆队好,骆队有什事吱声,都是家人!”
骆闻舟冷眼打量此人,听说张少爷上回闯祸以后,被家里关俩多月小黑屋,眼下可能是刚刚“刑满释放”,他光膀子穿个马甲,裤子上边个大窟窿,剃个鸡冠子似新发型,排五颜六色长毛在头顶支楞八叉,后脑勺上还剔出个什字。
骆闻舟奇道:“你脑袋上是个什玩意?”
张东来连忙立正,汇报说:“个‘忍’。”
骆闻舟不由得有些肃然起敬——原来张少爷这幅尊容是忍过结果。
“骆队,您放心,这边熟,”张东来说,“咱们这里是资产阶级大染缸,除奢侈腐败,绝对没有别洪水猛兽,方圆五十公里之内,最有攻击性野生动物是小松鼠,肯定不会有什危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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