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说他带着晨晨出去买本时候,有种被人跟踪感觉,不确定是不是针对晨晨,也可能是他神经过敏,不过为以防万,请陶然晚上有时间,去下同单元“1101号”拜访下晨晨家长,提醒他们注意孩子暑期安全,别忘拎点东西去,顺便感
费渡直到这时才回过神来,猛地从他手里挣扎出来,语速都快几分:“骆队,你能从晚期智人状态里稍微往文明人方面进化点吗?”
骆闻舟没理会,本来搭在费渡后颈手指略微运动几寸,落在费渡颈动脉上:“你不舒服吧,就说记得好像在哪看过,咖啡和酒不能混着喝。”
费渡:“……”
他被骆闻舟这发马后炮“震得”耳朵疼。
骆闻舟看着他:“没想那多过——对你不好也不行,好也不行,你比慈禧老佛爷还难伺候。”
断他:“确实,像这种随时准备买凶杀人、干掉自己老爸,能保持现在这个状态,已经是难得没长歪,骆队常年累月照顾功不可没。”
骆闻舟从这句话里感觉到某种说不出紧绷感,他还没来得及咂摸出味道来,费渡就把剩下咖啡口干,大约是太苦,他皱起眉,抬起下巴与脖颈间有道锋利弧度。
然后他把杯子放,点点头,转身往外走去:“那先回去,替和陶然说声。”
“哎,”骆闻舟下意识地嘱咐句,“刚喝完酒别开车。”
费渡没理他。
费渡:“……失敬,不知道您其实姓李。”
骆闻舟屈指在他颈侧弹下,拎着手机出去叫代驾。
这番暗潮汹涌口角,屋主人陶然是无所知,他被几杯红酒撂倒,直躺到夕阳浸透地面,才口干舌燥地爬起来。
客人们不出意外地已经走光,临走时还把狼藉屋子给他收拾利索。
陶然在他新居里洗把脸,看见冰箱上贴两张纸条,张是骆闻舟留,告诉他没吃完菜都在冰箱里,起来自己热,另张是费渡留,比较长,陶然揉半天眼,才看清他写些什。
骆闻舟:“听见没有?”
费渡神色漠然地伸手去拉门把手,好像没听进去。
骆闻舟见两次动口不成,只好动手,回手抓住费渡胳膊,很有技巧地往后拉拽,用平时逮犯人擒拿,把费渡手别在身后,将他从门上拽下来。
费渡:“……”
“说话都不听,”骆闻舟在费渡震惊目光下,手按着他后颈,手卡着他胳膊,把他“押送”到三步意外躺椅上,“坐下等会,给你叫个代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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