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乔问:“那……还有其他五个人呢?”
“郭菲失踪案所有线索中断,没办法,只好不之,后来师父就调回市里——当时是在玺台区分局刑侦队,辖区内又发生起儿童走失案,还是女孩,十二岁,也是放学路上神不知鬼不觉失踪,绑匪还是声不吭,最可怕是,女孩失踪两天以后,家里也接到个孩子哭喊电话。”
“师父立刻意识到不对劲,向上级反映情况,当时玺台区负责人决定上报市局,结果发现整个燕城市,含周围县区,类似儿童走失案居然已经发生过六起。”
“七起,”骆闻舟补充句,“最后那个幸存女孩家庭情况特殊,没有爸,妈是个烂酒鬼,天到晚鬼混,孩子丢好几天她都不知道,压根没报警。这个事市局牵头,从各区抽调人手,成立专案组,老杨后来也是因为这个机会才调到市局——但是没有进展,几个失踪女孩之间没有任何交集,除……”
骆闻舟说到这里,突然想起什,目光落到咬着饮料习惯听得目不转睛晨晨身上,他顿之后,生硬地把话音转:“除绑匪作案手法都差不多。”
嗅着酒香,好像杯子里盛不是超市里随便买干红,而是罗曼尼康帝。
“那挺奇怪,”他说,“听起来绑匪不是冲孩子,而是为折磨家里大人——女孩父母都是做什?”
“郭恒本人是个中学老师,孩子她妈是公务员,在当时看家境还不错,但也就是普通小康,都是按月拿死工资普通人,要说多有钱,那也不太可能。两口子都上过学,平时都是知书达理人,工作上野心不大,和同事关系也挺好,不存在利益纠纷,也排除婚外情。”
普通人家,普通父母,普通女孩——甚至都不是个漂亮孩子,过着循规蹈矩日子。和大街上随便走过人样乏善可陈,任凭警察掘地三尺,也挖掘不出什特殊故事。
民谚说“苍蝇不叮无缝蛋”,但是警方把和郭家有关人都反复梳理过,乃至于个人隐私都拿着放大镜剖析过通,发现女孩郭菲和她家里人就是个“无缝蛋”。
“郭菲父亲听说以后,办长期
时间在流逝,沉默绑匪再也没出过声,无论是警察还是女孩家里人都知道,这孩子找回来机会很渺茫,最好下场是被贩卖到某个倾向僻壤地方,但是更大可能是……
绑匪因为什选中这个女孩,警方全无头绪。
好像他在大街上扔骰子,随机地点到谁就是谁。
平白无故。
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安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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