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没落,张铅笔人物肖像从本子里掉出来,上面画着个男人,五官端正、文质彬彬,平视纸外眼睛里却隐约压抑着某种黑沉沉东西。
画纸上标着日期,是二十多年前,角落里还写着注解。
“吴广川——六个女孩尸体仍未找到。”
限,被灌大半杯红酒,头已经晕,又被梦中情人似笑非笑地瞄着,他整个人完全丧失思考机能,窘迫得胡言乱语起来:“没有没有,真……真没有,小费渡那时候也不是个人照顾,大家都关心你,连师父后来听说,都时常会问几句……还有那谁——闻舟,你别看他平时不说,其实偷偷去看过你好几次,你那游戏机还是他托……”
骆闻舟听着话音不对,连忙在桌子底下给他脚,然而已经来不及。
陶然所剩无几平衡感在他这脚下灰飞烟灭,整个人侧歪,碰倒旁边还没来得及收拾个装杂物纸箱。
各种专业书、闲书、文件夹、笔记本稀里哗啦地掉地。
费渡和骆闻舟人守着个桌角,各自僵住。
郎乔没心没肺地用胳膊肘顶骆闻舟下:“真假,老大,你还干过这事,好尴尬哦。”
骆闻舟:“……”
知道尴尬你还广而告之!
他顶着费渡沉甸甸视线,硬着头皮干咳声,欲盖弥彰地站起来去收拾陶然碰掉纸箱。
“没出息啊,喝多就瞎说。”骆闻舟生硬地转移话题,捡起个泛黄笔记本抖抖灰,“哎,师父旧笔记怎在你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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