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振低头抹把眼睛,飞快地摇摇头。
骆闻舟从旁边抽出张纸巾递给他:“那你有没有听说过‘金三角空地’?”
陈振愣。
费氏大楼里,秘书敲开费渡办公室门:“费总,荣顺赵律师来。”
费渡点头:“约好,请他进来。”
跟他报全名,只自称“小振”,整个人透着股对全世界两条腿动物都不信任紧绷,他目光在后视镜里和骆闻舟撞下,又连忙退避开,假装自己不关心他电话内容。
骆闻舟说:“这是正在调查案子,查完以后是可以酌情披露调查细节,不过现在还没查完,所以得麻烦你先保密。”
小振目光闪闪:“您说得哪里话,又听不懂。”
骆闻舟透过墨镜,静静地盯着年轻黑车司:“你上次告诉,你姐姐是被王洪亮及其fd团伙害死,但是回去查查,发现你姐曾经因为卖/*被捕,后来死于吸d过量。陈振,这涉及到个区公安负责人与他手下众多同行,只听你面之词,们没法立案侦查。”
他道破陈振全名时候,那年轻人脚刹车下去,把车停在路边。
秘书自从跟费渡这个老板,就没有加过班,也从没见过他在这个点钟接待工作上客人,不由得感到十分新鲜。
她笑容可掬地把来客请进费渡办公室,倒茶水,偷眼打量番,发现这个赵律师衣着考究,堪称高大英俊,眉目间却又有种特殊奶油气,两厢结合,结出股特殊纯情气质。
秘书素来知道姓费纨绔男女不忌,尤其喜欢性情文静纯情、不那主动类型,顿时“恍然大悟”,还没等她悟透,就正好对上费渡似笑非笑目光,秘书吐舌头,连忙捡起“大内总管”职业操守,眼观鼻、鼻观口地跪安。
荣顺是他们针对几个特殊项目聘用法律顾问,费渡撑着下巴,像模像样地听着赵律师唾沫横飞地把几份文件细细说明遍,然后毫不留情地打岔:“婷婷怎样?”
赵律师愣,
骆闻舟面不改色:“违章停车,罚款可不管给你求情。”
陈振脸色惨白,脸上屈辱与愤怒交织在起,狠狠地瞪着骆闻舟:“姐不是那种人。”
骆闻舟丝毫不为所动,伸手敲敲车窗,字顿地说:“证——据。”
“姐什都没来得及告诉,”陈振说,“那段时间她整宿整宿睡不着觉,天天都像是在害怕什,去问,她就朝发脾气,不让多管闲事,……是偷听到她和另个人打电话……”
骆闻舟:“给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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