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觉得这句抱怨听起来怪怪。
骆闻舟伸手弹,把手里U盘扔给他:“去查查看,里面可能有些用得着东西。”
陶然莫名其妙地接过来:“这是什?”
“不知道,不过估计是承光公馆内外监控。”骆闻舟隔着监控看,bao躁张东来眼,“他妹见过,挺正常姑娘,你打个电话跟她确认下张东来话靠不靠谱,去跟张局说声。”
然而骆闻舟第二次去局长办公室,却没见到老局长本人。
”
旁边下属不明所以。
“所以啊,”王洪亮笑,“他命大!”
整个花市区分局在研究神学时候,燕城市局却透出股沉甸甸低气压。
陶然从审讯室里出来,疲惫得扶着墙长出口气,因为传说这个张东来小时候发烧烧坏脑子,长大以后成个不折不扣傻逼,非得分钟原谅他八次,才能把话继续说下去——这也就是好脾气陶然,换个人来,早把桌子掀。
个身材敦实男人抬起头来,和颜悦色地冲骆闻舟点个头:“来?”
这人和张局差不多年纪,右眉上有条旧疤,从额头直劈到眼皮上面,却并不显得凶狠,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慈祥。
骆闻舟有些意外:“陆局?”
陆局名叫陆有良,是张局副手,老刑警出身,在各种技术不成熟年代,他参与破获过好多大案,抓过无数穷凶极恶犯人,是燕城市局传奇之,再没正经人到他面前也都得收敛些。
“嗯,有什事你暂时跟说吧,老张避嫌——你们啊,实在不该把人带回来。谁有嫌疑,当场带走、当场排查,你把他带回来是什意思?是打算徇私包庇,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?”陆局叹口气,伸手点点
骆闻舟在门口等他,手里捏着个U盘,正无意识地在手指间来回转。旁听审讯肖海洋好像有点怕他,直远远地和他保持着定距离。
骆闻舟抬眼:“怎样?”
“张东来说那天他可能喝点酒,看见个社会青年纠缠他妹妹,以为是流氓,时冲动,过去把人打,事后他不记得打是哪个社会青年,给他看死者照片,他只说有点眼熟,不确定。而且据他说,他没有给谁赔过礼,也没有送过谁手机——后面这句觉得是真,那小子现在也没觉出自己打人有什不对。”陶然捏捏鼻梁,“对,刚才费渡是不是来过?”
“已经走,”骆闻舟应声,接着想起什,又瞪陶然眼,“那小兔崽子,越来越混账,都是你惯。”
陶然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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