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乔茫然地看看里面那嚣张年轻人:“这是那第二个嫌疑人?为什特意把他带回市局来?”
“死者出事当晚,曾说过他要去个叫‘承光公馆’地方,里面那人当天正好就在承光公馆。”骆闻舟叹口气,“这个人名叫张东来,是本地个颇有名望企业家儿子。”
“哦,富二代。”郎乔眨眨眼,“所以呢?”
骆闻舟:“他还是张局侄子。”
郎乔:“……”
郎乔拎着把折叠伞,三步并两步地冲进市局办公大楼,留下长串湿哒哒脚印。
上楼时候,她被地板滑,险些五体投地,忙狼狈地抓住扶手,抬头,正好看见骆闻舟从局长办公室那层下来。
骆闻舟和她对视眼,脸上带着少见凝重。
郎乔伸手捻下贴在额头上留海:“老大,到底怎?你这严肃有点慌。”
“陶然和分局那个小眼镜,今天按着何忠义室友给线索,推断出何忠义死前可能接触过个神秘人物,”骆闻舟低声说,“据说那个人出于些原因,曾在何忠义工作时间和他发生过冲突,后来为赔礼道歉,送那部手机给他。”
还不等她重启死机大脑,个值班民警跑过来,小声对骆闻舟说:“骆队,个姓费人来,说要找陶副。”
费渡礼貌地跟给他倒水值班人员道谢,接过来喝口就放在边——他们给他倒咖啡居然是速溶,
骆闻舟个高腿长,走得很快,郎乔得路小跑才跟得上,听这番话,她觉得脑浆都快顺着湿头发蒸发出去,有点懵地重复遍:“有点冲突?就……就送个手机?那天天在地铁上跟人发生冲突,怎从来没人送?”
骆闻舟少见地没接她玩笑话:“陶然他们重新排查死者工作配送点,按着他送货工作线路走访圈,最后在家连锁咖啡厅店面里找到目击证人——证人说,前些日子何忠义在送完货准备离开时候,在店门口不远处确实和人发生过肢体冲突,店里监控正好拍下来那个人车牌号。”
说话间,他们俩到审讯室外,隔着单面玻璃,看见陶然对面坐着个青年。
那人二十出头,头发染成亚麻色,身花花绿绿名牌,看得出来,他正拼命压着火气,戾气就快从七窍里喷出来。
“是,可能打过这屌丝,所以呢?打过人多,但这事真跟没关系。不信你问费渡,那天是不是跟他在块来着?陶警官跟你说,要不是看在费爷份上,你们这把拘来,他妈……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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