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下回躲着点那更年期还不行吗,”费渡接过他包,“你想开车还是想坐车?”
“劳驾,那‘更年期’跟届。”陶然拉开车门进驾驶座,“你怎又换车?”
“你不是嫌那几辆车都太闹腾吗,”费渡漫不经心地绕到副驾上,“就又买辆,这个又
骆闻舟:“……”
郎乔小心翼翼地看他眼:“头儿,还开会吗?”
骆闻舟:“废话!”
然而骆闻舟不可能直扣着陶然不让走,他们天工作成果清晰明,着实没那多班好加。
费渡用罚单叠个小船,开着空调,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,在车载香氛里好整以暇地循环着首英文歌,循环到第八遍时候,陶然出来。
,见他回头,费渡好像早料到这幕样,倏地笑,伸出两根手指,在自己嘴唇上贴下,然后冲陶然轻轻弹。
陶然:“……”
国际社会要是也给花花公子设个奖,费公子可能已经拿到诺贝尔。
骆闻舟路把警车开成嫦娥三号,猪突狗进地贴地飞回市局,那看似笨重大SUV却能直优哉游哉地缀在他们后面。
郎乔忍半天,没忍住嘴欠句:“那个小鲜肉是谁啊?车开得真够溜。”
陶然是个不太讲究人,斜挎个旧公文包,头乱毛,皮鞋也不知道几天没擦过,下巴上贴着创可贴,脸上还带着点焦头烂额疲惫,着实不是个祸水蓝颜形象,他上前敲敲费渡车窗:“您还没移驾呢?”
费渡把车窗摇下来,循环《Youraisemeup》迫不及待地车窗缝隙中挣脱,“呼啦”下飞入夜色里,悠扬地散开。
陶然听这首歌,脸色却不知怎变,但还不等他说什,费渡就若无其事地关上音响。
“你们拉架视频被传到网上,正好看见,”费渡下车来,伸手指指陶然下巴上创可贴,“有点担心你,没事吧?”
陶然苦笑下——处理十起群众斗殴事件,也不如夹在骆闻舟跟费渡中间心累。
陶然回头递给她个隐晦眼神,让她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,然而已经晚。
骆闻舟从后视镜里看见费渡把车停在市局门口,直接打电话给隔壁交警大队:“咱们门口有个违章停车,你们抓紧贴条去,那小子有是钱,多贴几张。”
过会,有个小交警战战兢兢地给他回电话:“骆队,贴条,跟他说‘违章停车,罚款两百’。”
骆闻舟:“怎?”
小交警说:“哦,他给千,说要再停八百块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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