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话音随即转:“不过好像要是多次偷盗屡教不改,不用到‘较大数额’也得入刑,你该不会已经不是第回干吧?”
马小伟陡然僵住,青白脸上片空白。
骆闻舟轻轻地敲敲桌子:“你个人在家看电视?跟你住起人呢?”
“何忠义昨天下班以后,回来换身衣服就走,赵哥……就是忠义他同乡,前几天回老家奔丧,还有几个工友找人打牌去,就、就个人,但不、不是……”
“没说是你。
肖海洋又问:“那你知道他在本地还有什亲戚朋友吗?”
马小伟下巴往下沉下,随即不知想起什,飞快地摇摇头:“不、不知道,没见过。”
骆闻舟插句话:“昨天晚上八点到十点,你在什地方?”
马小伟喉咙动动,仍然不敢看他,小声说:“……在、在家。”
“在家干什?”
能听见。”
骆闻舟:“大约几点?”
“不确定,但是他说他九点睡,平时没有失眠毛病,半睡半醒话……应该不超过九点半,符合推断死亡时间。另外还有其他几个住得近人,也说隐约听见,只是这片晚上常有喝多打架,他们见怪不怪,没当回事,也不会多管闲事出去查看。”
“骆头儿。”陶然下巴上贴个创可贴,探头进来,“这有个人,你过来看眼。”
讯问室里,肖海洋戴着拿透明胶条粘上眼镜,对面坐着个瘦小少年。
“没……没干什,就……看电视。”
骆闻舟:“个人?”
马小伟好像才意识到他是什意思,脸色陡然变。
“没事啊宝贝儿,”骆闻舟拉开椅子,在马小伟面前坐下,和颜悦色地笑,“这是重案组,只负责刑事案件,偷五块钱未遂不入刑,你别紧张。”
马小伟几乎有点坐不住。
“这孩子叫马小伟,自称满十八,但看他像未成年,今天中午那场群体性事件就是他偷人家五块钱引发。”陶然说,“他是死者何忠义群租房室友,很可能是最后个见到死者人。”
骆闻舟点点头,推门进去。
马小伟飞快地抬头看他眼,许是骆队气场太强,少年脸上露出点惊惶。
肖海洋:“没事,你接着说。”
马小伟双手绞在起,蚊子似“嗡嗡”:“他……何忠义是H省人,跟们另个室友是同乡,不过老家不在个地方,据说H省挺大,忠义哥他们老家好像更偏点。他是去年才来,人挺好,挺外向,平时块住也勤快,经常打扫卫生……没、没有跟谁结过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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