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这位妇女同志挑客观信息简要讲讲。”骆闻舟缓缓地把警车从腾开窄巷里踩出去,“主观臆断部分忽略,王洪亮那孙子就会拍马屁,花市分局上梁不正下梁歪,都是水货。”
“哦,死者名叫何忠义,男,十八周岁,外地务工人士,在家连锁咖啡厅当送货员,尸体颈部有沟状凹痕,死因为窒息……也就是被勒死,初步推测凶器是软布条类东西。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晚上八点到十点之间,具体情况还得等法医进步确认——哦,对,尸体是在死者本人住群租房后面不远处发现,所以第时间确认身份。”
骆闻舟车技极高,几乎是以毫米级操作钻过险象环生窄巷,还有暇插嘴问:“关于抢劫扼喉团伙流言是怎来?”
“据说是因为死者身上财物被洗劫空,手机没,钱包也掏空扔在边,不过还说不好是不是凶手拿走。”郎乔飞快浏览着邮件,“对,报案人说,有张纸盖在尸体脸上,上面有小截胶条,正好黏在死者头发上,朝里那面写
南平大道附近,是早高峰重灾区,拥堵时段为早六点半至晚十点。
往东区中央商圈去高级白领跟满街乱窜小电驴子们往往狭路相逢,倘若再来个慢吞吞大公交横插杠,就能制造起“个都跑不”世纪相逢。
西区路况尤其错综复杂,道路宽得宽、窄得窄,犬牙交错。当地居民私搭乱建蔚然成风,人造死胡同随处可见,误入其中机动车像被蛛网粘住小虫——得挣着命地左突右奔,才能重见天日。
骆闻舟把头探出车窗外,让警笛响声,喊嗓子:“帅哥,们执行公务,过不去,劳驾您把门口那宝马挪挪成吗?”
旁边小平房院里应声走出个老头,瘪着嘴看他眼,颤颤巍巍地老年代步车往院里推。
老年代步车左边贴着“接孙子专用”,右边贴着“越催越慢牛逼”,走着走着,还“汪”地叫声,骆闻舟诧异地抬抬鼻梁上墨镜,低头看,原来是代步车后面蹿出条大黄狗。
大黄狗溜达到警车旁边,和他对视眼,公然对着车轱辘抬起后腿。
骆闻舟冲它吹声口哨,慈祥地说:“尿,小宝贝儿,尿完就把你小鸡鸡切下来烩饼吃。”
这个吃法实在猎奇,大黄狗闻所未闻,当场被骆警官资深流氓气息震慑,“嗷呜”声夹着尾巴逃之夭夭。
郎乔拿平板电脑挡住脸:“骆头儿,你注意到后座上还有个未婚青年妇女吗——分局那边把现有资料发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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