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骨、悟性、毅力,无不是万里挑,好像是李家历代列祖列宗各取点精华,全都倾注在她身上,天分卓绝,比同龄男孩还要强出百倍。
偏偏又是这副孤傲骄狂心性。
当此乱世,有天赋铁肩,她肯不肯担这副道义?
她没见过天高地厚、世情险恶。不知什是外,自然也不知什是内,从未遇见过危难,更不懂太平难得。
四十八寨,现如今不过是看在他们这些老家伙们交情上勉力维持在起,将来怎样呢?后辈们,当真有人挑得起这根匪旗?倘若不行,这南北夹缝里“匪寨”中人,会落个什下场?
李徵想就想多,出神良久,被阵急匆匆脚步声打断,他这才回过神来,不由得自嘲笑,不明白自己怎突然忧虑起身后事来,左右他正当壮年,少说也还能庇护四十八寨二十年,少年人心性不稳,最易变化,到时也许儿孙自有儿孙福、车到山前必有路呢?
“李师伯!”脚步声到门前,来人颇为慌张地喊嗓子。
李徵放开心胸,应道:“什事?”
“山下暗桩传信,见您那位朋友段姑娘在附近与人动手争斗,对方仿佛是北斗人!”
李徵眼角倏地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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