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玑说干
好几百块钱
饮料，感觉自己白说，有点心梗：“燕队，咱俩无冤无仇，你让
为你当两次杀人犯？行吧，心大，先不管，那知春呢？知春跟很像，类似于‘先天’器灵，不太受器身限制，寿命比普通器灵长得多，到时候你没，你让他怎
办？”
燕秋山说：“知道这要求过分，宣主任，只想求你借‘赋生炼器’资料给，不会麻烦你亲自动手。至于知春……”
他笑
下：“你刚才不是说自己被‘格式化’过吗？可不可以求你帮个小忙？”
宣玑：“……”
他下想起盛灵渊打算把天魔身强加给他，再洗掉他记忆那事，瞬间代入知春，要不是饮料喝得干干净净，差点想端起来泼对面人脸。
燕秋山还想说什，宣玑打断他：“方才说，以前驱使过不少器灵，你不奇怪他们都去哪吗？”
燕秋山握着杯子手揪紧，想起知春让他来问宣玑器身受损后器灵会怎样，就知道这个结果应该不是和平退休。
“都被融。”宣玑说，“他们给打工，不要工资也不要五险金，为就是干段时间，得个好死。”
“为什？”
“因为器身会生锈、会破损，旦发生这种情况，器灵就会跟着器身起残，但残在哪是随机看命，有器灵会缺条胳膊腿，这算幸运，有会瞎、有会聋，还有会失去睡眠、失去神智、失去各种你没法想象东西。没有医院能给你治病，如果不能用高山人古法摧毁器身，这些器灵就只能在漫长折磨里等器身彻底烂干净，最后都得变成没有点尊严疯子，燕队，你是金属系，你知道刀剑有多容易损坏，对吧？”
“不干这种事，”宣玑声音倏地冷下来，“这事你应该去找盛灵渊——买单啊那帅哥，这都叫半天，说你们怎收钱这不积极，垂涎美色要给免单怎？”
嘴上挂着俩唇环服务员晃悠过来，非但没收钱，还往他俩面前放两杯薄荷青瓜汁：“别人买过，美色，还让另外给你上杯败火。是那边那位……哎？”
服务员顺着自己手指
燕秋山说不出话来。
宣玑叫服务员买单：“今天请——不是你放弃张人类身份证事，你还是……”
“可以。”不等他按出付款二维码，燕秋山就打断他。
宣玑眉头轻轻拧。
“可以，宣主任，”燕秋山低声说，“来之前就考虑清楚。如果变成你说那样，或者器身破损，你就给个常规处理，让‘光荣退休’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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