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代高山人只取活鲛血,死后就不能再用,他们把深海鲛人头朝下吊起来,脖子上割开个小口,直流到断气,”木偶女小心地把暗红色粉末收集起来,重新倒回陶罐中封好,她说话声调像电话答录机,“鲛人在极度恐惧时候,内脏会溶解,所以流出来血里就渗入特殊鲛人毒,最好鲛人血呈均匀暗红色,掺入鲛人油、朱砂等些矿物后碾成碎末,能做成种特殊颜料,古称叫‘鸩’,是高山人炼刀灵剑灵时候不能少种原料。”
燕秋山下意识地扣住颈间金属碎片。
木偶女继续说:“兵器之灵,即使在高山人那里,也是可遇不可求杰作。他们认为兵器之灵由两方面特质,方面它们像人,知道喜怒哀乐,得有情,有情才能有灵,方面它们又是凶器,还得有戾气、有锋锐,见血封喉。过去不是有大师在刀剑将成时候自己往里跳故事——其实不是空穴来风,有原型,高山人确实会用活物炼器祭炉,祭炉祭文就是用这种‘鸩’
里,各自去休息,到夜幕落下,才聚集到燕秋山屋里,关好门窗。
燕秋山冲蛇皮——就是那满脸疤男人点点头。
蛇皮打开其中个行李箱,只见里面堆着排古怪瓦罐,可能是路上颠簸,其中个瓦罐略微开口,洒出些暗红色粉末。
“洒点,不要紧吧?”蛇皮说着,从兜里摸出包纸巾。
燕秋山说:“小心不要碰,那里头有……”
他话音没落,蛇皮就惨叫声,闪电似缩回手——他以为“不要碰”是不能用手碰,就掏出纸巾,想把落在箱子里和其他瓦罐上粉末擦掉,谁知道那粉末就像某种渗透性极强油,接触纸巾瞬间就透过来,附在蛇皮手上,立刻就要顺着皮肉往里钻,皮肤上透出桃花似粉红色。
“那里头有鲛人血,别碰他!”燕秋山喝住旁边要上前查看瞎子,“打火机给。”
蛇皮身上疤痕很明显是烫伤或者烧伤留下到,看见火苗,反射性地往后缩,却被燕秋山把扣住手腕:“手不想要?”
说着,他用打火机小火苗燎向蛇皮手上呈粉红色皮,那些往他骨肉里钻粉末似乎也怕火,立刻避着火苗往回缩,不知道是怕烧还是疼,蛇皮凄惨地挣扎起来,燕秋山手却像铁箍样,纹丝不动,火苗在他手里极稳,精准地掠过,既没有烧伤蛇皮,又刚好能逼退他手上红痕。
蛇皮大叫声,暗红色碎粉末从他手指尖喷出来,木偶女立刻拿个玻璃杯把它们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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