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春生不解：“这句话哪有毛病？”
“这句话没问题，”肖征说，“不对劲
地方在这里。”
他说着，又放
其他几段音频。
第
段是个清脆女声，应该是个女主播：“好，
们已经进来，先带着大家在这边随便逛逛。”
第二段是个声线很浑厚男声：“旅游
，就是从你过腻地方，到别人过腻地方去，现在节假日出来还堵车，看啊，还不如躺沙发上看别人跑腿。今天们负责旅，带你们眼珠游，老铁们要是看
第三位是个姑娘，看着年纪不大——当然，也可能不小，只是因为太丰满，把皱纹都撑平，显年轻——这位个人占俩座位，边听肖主任说话，边紧张地从兜里往外掏零食，见新老大回头看她，连忙把抽出半巧克力砖塞回兜里，嘴角还沾着粒花生碎。
宣玑：“……”
他忽然觉得累，因为刚凭借己之力，单枪匹马地挑起部门平均颜值，好生疲惫。
毕春生——戴花镜大姐就说：“您放心，咱们都有基本办公流程，就是先挨个找人谈话，没什事糊弄……那什，安抚下，心理创伤比较严重，偶尔也会用点‘小道具’，都不复杂。最后注意检查下他们手机电脑什，尤其是联网，别留下痕迹，这事您让倩如去，她们年轻人电脑玩得溜，咱们办公室打印机坏，都找她修。”
胖姑娘名叫“平倩如”，好像有点内向，见生人紧张，紧张，她那小手就跟有自己想法似，不由自主地往兜里拱，拱半又回过神来，再次恋恋不舍地把掏出来零食往回推。
“吃吧，吃吧，没事。”宣玑本想讲两句，可是面对着这几位，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好，只好砸吧下嘴，挤出个微笑。
“还有件事，”旁边肖征说，“们接到报案时候，说被困游客共有五个人，搜救队开始探测到生命活动也显示有五个人，没想到最后捞出来六位。其他五个都是搞猎奇直播，溜进景区以后全程录像，可是们外勤发现，所有拍到这第六个人影像都是糊，从头到尾，只录到他声音——这个人说话很不对劲，你们听听，有个准备。”
他说着，点开电脑上段视频，不知道镜头出什问题，影像里男人好像融化在光里，只能看见个曝光过度模糊轮廓。
轮廓说：“啊，朝九晚六日子过腻，出来随便逛逛。”
虽然只有声音，但能感觉到说话人似乎在笑，嗓音温润又亲切，让人听就忍不住心生好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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