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敬闲暇时笔耕不辍,已经出两本书,花店客人都管他叫“作家”,然而“作家”稿费依然养不活自己,至今,他主业还是花店收银员,打算
窦寻把上衣脱下来换运动长袖T恤,徐西临就津津有味地在边欣赏美男子裸背:“今天有球,要看球……”
美男子穿上衣服,冷酷无情地说:“看个球。”
最后,姓徐“行李箱”被扒皮打包完毕,脸沉痛地给窦寻拉走。
灰鹦鹉乖巧地站在窗边恭送:“陛下慢走。”
窦寻路过时候摸把它头:“乖。”
“要是没有你,说不定已经是上市公司老板。”徐西临审完公司最新季度报表和营业报告,签好字塞进文件夹里,回头突然有感而发,招惹正认真对着电脑干活窦寻下。
他往后靠,椅子双前脚就跟着翘起来,他用脚尖左摇右晃地撑住平衡,伸个懒腰。
窦寻目光透过防辐射眼镜,飞快地在他毛马甲下腰线上扫描遍:“上市以后叫‘ST乡里’?不太好听。”
徐西临还没来得及反驳,就见窦寻把电脑合,食指敲敲桌子:“个小时到,去换件衣服,走。”
这是窦寻定规矩,因为徐西临不肯花时间锻炼,所以要求他除极端天气外,每天晚饭后个小时必须出门溜达圈。
灰鹦鹉哆嗦下,没敢反抗。过会,它探头窗边往下看,只见小区花园里,有遛拉布拉多,遛金毛,遛吉娃娃……以及个遛徐西临。
品种多样,不而足,真是个居住氛围良好小区。
这已经是他们在起第四个年头。
乡里又开个分部,但没能上市,别说“世界五百强”,连“中国五百强”也不是。
窦博士升个职称,从个项目转到另个项目,拿个“最受欢迎青年教师奖”,并没有什卵用,发奖金不够吃顿饭,距离诺奖还有十万八千里那远。
徐西临翘起来椅子“啪嗒”下落下去,他死狗似往书桌上趴,例行耍赖:“啊,阵亡。”
年三百六十五天,窦寻平均要遭到三百六十天类似抵制,早已习以为常,面不改色地直接动手。
徐西临边被连着椅子起从写字台前拖走,边捂着胸口念台词:“回去告诉老婆,让他改嫁……以后到别人家,不要再任性,也不要把你男人当行李箱拖!”
“拖”字嗷好长,窦寻把他从椅子里拽出来扔在旁边,把便于行动运动裤往他身上砸:“快点!”
徐西临没骨头似拎着裤子往旁边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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