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在鹦鹉绕梁余音中跑。
窦寻:「……」
等徐西临没影,他才叹口气,溜达过去,打开玄关挂折叠伞,取下个拴在伞架上小戒指盒。
徐西临生日在七月,
不料窦寻想想,挽起袖子扑上来,隔着被子按住他,痛快地说:「不想去就不去,正好也不想去,咱们干点别。」
徐西临被这位……不知是佞臣还是*妃做派惊呆,气焰顿消,肝颤肺摇地爬起来,规规矩矩地准备滚去上班。
窦寻掰小块面包给他压惊,徐西临边系领带边就着他手吃,又被押着喝碗熬烂小米粥,轻而易举地就被哄好,哼着歌换鞋:「打雷要下雨……」
灰鹦鹉立刻精神地支起脖子:「雷欧!」
窦寻边整理自己材料边嘱咐:「拿伞。」
以前,徐总不但自己热爱工作热爱事业,还善于瞎忽悠、画大饼以及鼓动群众,让干小弟和他起热爱工作热爱事业,每天晚上九点之前,他们公司里人都不好意思下班。
然而自从和窦寻这个祸害在起,徐总染上系列亡国之君毛病——周综合征,节假日综合征,死拖延症,早起综合征等等,每天就惦记迟到早退,没事去检阅下自己财产情况,越看越没有上进心。
从灰鹦鹉角度来看,以前,它每天都是被它爸爸脚步声叫醒,在晨曦中伸个懒腰,吼两嗓子跑调民歌,低头就有新鲜鸟食和清水,是完美又幸福清晨。
现在呢……它都饿得快斑秃,那见鬼「爸爸」还无耻地在床上滚!
窗外略微下着点小雨,正是拉着窗帘蒙头睡觉好天气,徐西临半死不活地赖在床上哼唧:「让小们篡位□□去吧,朕不想早朝!」
徐西临:「车里有——下雨要打伞——」
灰鹦鹉很陶醉:「雷欧!」
窦寻:「你车里那把坏……」
徐西临嫌麻烦,假装没听见:「天冷穿棉袄——」
灰鹦鹉引颈长嚎:「雷欧雷诶欧!」
窦寻正在安抚顶着脑门起床气灰鹦鹉。
徐西临继续嚎:「前半辈子每天干活,就是为后半辈子玩玩玩,靠收房租和分红都能过小资产阶级生活,为什还要劳动!」
窦寻靠在门口看着他:「起不起?」
徐西临抱着被子在枕头上翻滚:「不……不想上班……」
平心而论,徐西临并不是真想什都不干,只是在医院来回折腾小半年之后,身体直有点虚,起床变得困难好多,另外也是没事撒个娇,只要窦寻过来顺个毛,他就能获得「辛勤劳动养家糊口」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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