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西临指着窦寻说:“你以前见过,这是……”
“同学。”窦寻插嘴打断他,“最近刚回国,他们这两天帮搬家来着,他今天胃病犯,正好送他回来——宋哥是吧?小时候在月半弯外面被小流氓堵,你还帮过忙。”
宋连元“哦”声,神色还是很迷茫——当年月半弯是他地盘,小混混欺负学生事,只要他碰上,都会管管,也不知道窦寻是哪个学生。
迷茫同时,他心里又有点不踏实——男人也是有第六感,跟徐西临称兄道弟人多,在南边时候,他三天两头弄帮人回来,来来往往宋连元都记不清脸,也没感觉谁特殊,唯独眼前这个年轻人,宋连元总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徐西临赶紧说:“你怎回来?”
窦寻慢慢放开徐西临,手撑在沙发上,眼神平静不少,他用指腹碰碰徐西临脸,略带歉意地磨蹭下他破皮嘴唇:“去给你开门。”
徐西临梦游似伸手抓把自己头发,顺手拎过手机,看未接来电立马清醒,“腾”下就坐起来。
这时,窦寻已经把门打开。
宋连元拎着大堆东西,疑惑地看窦寻眼,又后退步,仔细看看门牌号。
“没走错吧?”他嘀咕句,又问窦寻,“这……是徐西临家吗?”
宋连元皱着眉把带回来东西股脑地扔他家厨房:“带你嫂子回来给妈上坟——没跟你说过?耳朵扔哪去?”
宋黑脸这些年来跟徐西临患难与共,比亲哥还亲,所以跟他不见外,直接把带回来食品都塞进他厨房储物柜和冰箱里,发现他买回来锅碗瓢盆大多连外包装都没拆,脸色更黑。
“跟你说多少次,少应酬,没事自己回家煮碗粥喝不好吗?不听——你没病谁有病?”已婚老男人展开叨逼叨大法,行之有效地驱散屋里所有暧昧空气。
这让灰鹦鹉松口气,方才这间屋子里发生切都让它不安,好不
宋连元跟窦寻以前是见过,只不过那时候,出入月半弯小崽子没有万也有八千,十年过去,少年长成青年,青年人近中年,身材五官纵然没大改变,气质也早就天差地别,他们俩都没认出来对方来。
徐西临连滚带爬地起来迎到门口,在窦寻身后叫声“哥”。
“哦,朋友来?”宋连元刚想问他为什半天不开门,看徐西临那说红不红说白不白脸色,就皱眉说,“你又怎?”
徐西临:“……”
真够尴尬,刚还在跟窦寻吵有没有人管问题,管他人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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