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说窦寻是应过去老师邀请回来,参与老教授牵头个研究项目,学校条件开得很优渥,在窦俊梁他们圈子里不是秘密。
窦俊梁听得出来,窦寻随口搪塞,只是懒得跟自己聊“未来”而已。他有点无处下口挫败感,想想,又说:“徐总那个儿子……跟你还有联系吗?”
窦寻看着他笑下,伸手把他空茶碗接过来倒上:“您别光顾喝水,他们家菜有点淡,是不合口吧?”
窦俊梁是个人精,从他表情和言外之意里看出窦寻没说出来话——咸吃萝卜淡操心,关你屁事?
窦寻在国外这些年,分钱没有用过他,直到祝小程给他打电话,窦俊梁才知道窦寻把原来用卡都给停,决绝地不再接受那对父母经济支持和指手画脚。窦俊梁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过,如今再见,心里只浮起句话——这小子翅膀硬。
为他生孩子,最好在资质与性格上随自己,面貌上随他们那些环肥燕瘦各自美妈——比如窦寻,虽然成长过程中遇到些问题,但总体而言算是个“成功之作”。
可惜两个人互相交换染色体显然是盲婚哑嫁,生出个什玩意来实在不以人主观意愿为转移,窦俊梁小儿子窦章,除把爱出油头发随他,其余连长相再智商,全是吴芬芬盗版——还是整容前版本。
窦俊梁为这兔崽子,专门买套又破又贵学区房,强行把窦章送进最好小学,结果平均天要接俩告状电话,学习狗屁不是,就欺负同学有手。
总而言之,窦俊梁最大心病就是“小儿子像他妈”。
窦俊梁憋闷地干笑声,怀疑窦寻是故意给他添堵。
翅膀硬,就不再受他辖制,也不必再听他屁话,更不再跟他剑拔弩张,已经不把他当回事。
窦俊梁吃顿憋屈晚餐,叫服务员来结账,结果听见服务员笑眯眯地对窦寻说:“您好,已经挂在您房费上,请您确认下账单。”
窦俊梁:“……”
当爸爸,无论对儿子是严是宠还是漠不关心,发现儿子开始
良久不见父子两个没什实质内容寒暄阵,不比路人之间更热络。
窦寻回国根本也没通知过窦俊梁,是窦俊梁有个老朋友,和窦寻母校校办企业有些合作关系,他通过外人才知道儿子消息。
窦俊梁小心翼翼地试探:“回来以后打算做点什?”
“还没想好,”窦寻说,“看看有什合适,以后再说。”
窦俊梁郁闷地用筷子尖在自己面前小碗里沾沾,知道他没说实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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